麼?”陶寶反感。

“我是想讓她勸你認我這個父親。”

陶寶聲音很冷,“你的關心我不需要,我好不好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請你們不要再來煩我了!而我,最不需要的就是‘父親’!”

說完,電話直接掛了。

憤怒讓她氣息不穩。

為什麼她在乎的人離開她,她討厭的人卻陰魂不散!

打電話來裝什麼好人啊?假惺惺!

到了公寓,陶寶就開始找秋姨的項鍊。

當初秋姨搬去寒苑,只拿了當季的衣服,其他的都還在櫃子裡。

什麼都是整整齊齊的。

翻來翻去,陶寶就是沒有看到秋姨的項鍊。

真是奇怪了,秋姨能把項鍊放哪裡去了?

平常放首飾都是有個固定的盒子,盒子裡也沒有。

陶寶站在客廳的位置,朝陽臺處看,卻不敢走過去。

她害怕腦子裡去想秋姨掉下去的情形,就像是走到單元樓下,經過出事地點時一樣,不敢去看。

閉上眼,在沙發上坐下,將靠枕抱在懷裡,似乎這樣才會有些許的安全感。

手機又響了起來。

雙肩包放在玄關處的,她起身去拿手機。

如果是陶仕銘就直接關機。

結果是司冥寒打來的。

她接聽,“幹什麼?”

“在哪?”

“公寓裡還有秋姨的東西。”確定不是明知故問麼?坐著寒苑的車出來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司機肯定告知了。

陶寶一邊打電話,一邊往沙發處走。

靠枕掉在了地上,是她剛才沒放好掉下來的。

“什麼東西?”司冥寒低沉的聲音傳來。

陶寶揀靠枕的手指僵住,神色怔在那裡,似曾相識的情形在腦海裡閃過。

司冥寒沒有聽到聲音,察覺異常,微微擰眉,“怎麼不說話?”

陶寶回神,語氣盡量正常,“就是秋姨其他的衣服,我過來看看……我晚點就回去了。”

司冥寒沒再說什麼,電話掛了。

陶寶捏著手機,怔怔地盯著地上的靠枕。

再次彎下腰,緩緩的撿起來,努力回憶。

那一瞬間讓她想起之前在公寓裡司冥寒給她打電話的情形。

那天下午,她給秋姨買項鍊,之後回了電視臺,秋姨則是回公寓,說是休息一兩個小時再去接孩子。

當天陶寶下班是回公寓的,如此刻般,一邊接司冥寒的電話,一邊撿地上的枕頭。

秋姨是多麼愛乾淨的人她清清楚楚,什麼東西都整理的一絲不苟,有輕微的潔癖。

那麼,如果秋姨那天回了公寓,怎麼會讓枕頭掉在地上?

當時陶寶還覺得奇怪,只是她沒有太在意這個細節。

陶寶抱著靠枕,正面看反面看,然後在枕面上看到布料纖維被扯過的痕跡。

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她不記得靠枕上有這樣的瑕疵!

牆角擺放著泡沫板,是那天警察偵查時拆下來的。

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

可掉落在地上的靠枕和靠枕上的抓痕是怎麼回事?

再加上秋姨不見的項鍊……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