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強勢地說。

陶寶垂下視線,沒說話。

是啊,秋姨已經出喪了,再看不過是徒增傷感。

“還有什麼要收拾?”司冥寒問。

“沒了。我的包和手機在上面,我去拿。”

“鑰匙。”司冥寒說。

陶寶將鑰匙拿出來,司冥寒接過,轉手給保鏢。

保鏢轉身去給她拿包了。

“回去。”

陶寶視線一晃,司冥寒將她的手拽了過去。

手被他的掌心攥著,顯得不及一握,只露出一點泛著粉紅的指尖。

司冥寒的左手攥著她的右手,男左女右的腕錶靠的那麼近。

彷彿在昭示它們本身就是一對……

回去的路上,陶寶沉默地看著車窗外。

秋姨的項鍊還在她的口袋裡,她沒有告訴司冥寒。

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司冥寒,她從來沒有想過依賴這個危險的男人……

“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司冥寒低沉的聲音傳來。

陶寶臉轉過來,視線撞入那雙漆黑如潭的眸子裡。

“……明天去電視臺。”陶寶說。想著,司冥寒的意思是想將這件事翻篇麼……

但對她來說,這件事不查清楚,誓不罷休!

陶寶回到寒苑,她住的那間房,拿出秋姨的手機。

翻看裡面的通話記錄。

當她翻到出事那天的手機號碼時愣了下,看著熟悉。

陶寶在自己的手機裡找到陶仕銘的號碼,一對比便對上了。

那天只有陶仕銘和秋姨透過電話,想必是因為這個原因,陶仕銘才會被警方傳喚的。

所有人都覺得陶仕銘找秋姨是有目的,卻沒有殺人的動機!

可陶寶有種執念,就算陶仕銘沒有殺人動機,那也絕對和他有關!

為什麼秋姨見了陶仕銘之後,就出事了呢?

陶寶對陶仕銘這個人太瞭解了!卑鄙無恥至極!

誰知道他到底脅迫了秋姨什麼!

必須去查陶仕銘,哪怕在警方那裡已經洗去懷疑。

就像是那條斷裂的項鍊和帶著抓痕的抱枕,還不是被忽略了。

調查陶仕銘肯定是需要手段和關係的,陶寶認為自己去查肯定沒有找司冥寒來得容易。

可她要去找司冥寒將自己的疑惑說出來麼?

她對司冥寒一直都是忌憚惶恐的心態。

陶寶想著最近司冥寒對她的態度,尤其是秋姨這件事上,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樣。

所以,可以把事情說清楚,去找他幫忙的吧?

陶寶的視線落在手腕的表上,下定決心起身去找司冥寒了!

隔壁就是司冥寒的房間。

她記得自己進房間的時候,司冥寒也進了房間的。

陶寶敲了敲門,裡面沒聲音,沒有聽到麼?

她將門稍微推開一條縫,“司先生?司先生?”

陶寶走進去,站在臥室門口,往裡喊,“司先生?”

“陶小姐,司先生在書房,章秘書過來有公事。”走過來的鮑勃看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