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比,痛痛!”細妹哼哼。

司冥寒手僵了下,將力氣收斂點。

一會兒——

“啊!爸比,又痛痛!”細妹控訴。

司冥寒不僅手僵,渾身都僵了,動作再次放輕。

又一會兒——

“嗚,爸比,痛痛……”

司冥寒擰著墨眉,他的力氣已經放的很小,怎麼還會痛?抬眸,就看到績笑和靜靜弱弱地躲在女傭身後,恐怖地看著他們的爸比。

陶寶扒在門外看著細妹快要哭的小可憐模樣,實在不忍心,現身走過去,“我來吧……”

“不用。”司冥寒臉部表情繃得更厲害了,黑眸銳利,手上的動作不停。

接著,髮圈直接從他手裡彈了出去,掉在地上。

空氣一時間的靜默……

女傭將髮圈撿起來,陶寶接過,“你再不放手,細妹就要哭了。”

細妹適時地將自己的小肉臉轉過來,淚眼汪汪的給司冥寒看,“爸比,我真的要哭惹……”

還吸了吸鼻子。

“……”司冥寒只得讓位。

陶寶坐下,給細妹扎頭髮,轉眼就紮好了。

細妹站起身,兩隻手抓著自己的小辮辮,蹦蹦跳跳的很是開心,還蹦到司冥寒面前,“爸比,是麻麻給我扎的!”

“嗯。”司冥寒哼了聲。

陶寶給細妹扎完,又給績笑扎,最後是靜靜。

這些事情對她來說都是再熟悉不過的。

陶寶看向玩得開心的小雋鼕鼕和莽仔。

本來每天早晨,哪怕她不在,都有秋姨在的。

現在她在,秋姨卻再也不會回來了……

當初她想盡辦法讓秋姨來寒苑,一是秋姨不想和六小隻分開,二是六小隻有秋姨在會很開心,三是她不想六小隻初到陌生的地方不習慣,跟個小可憐似的。

如今,秋姨不在了,要是她也離開寒苑,六小隻會難過的吧……

陶寶眨了眨眼,將溢位的水霧給壓了回去。

她又該怎麼辦……

“吃飯飯惹!”梳洗,穿戴好的六小隻跟個小企鵝似的,張著手跑出房間。

女傭跟在後面。

陶寶剛要跟著出去,手腕一緊,被拽了過去,差點撞入司冥寒的懷裡,讓她呼吸一窒。

“以後你每天都會給她們扎頭髮?”司冥寒低沉沙啞的聲音落下來。

炙熱的氣息讓她避無可避。

陶寶視線顫了下,每天都給她們扎頭髮,也就是說,她每天都要住在這裡,是這個意思麼?

她不知道……

為了六小隻,她要被司冥寒困在寒苑裡麼?

不過她現在還有什麼呢?

她除了六小隻,什麼都沒有了。

連秋姨都離開她了……

心裡很是煩亂,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她感覺自己被司冥寒逼得都沒有退路了。

慌亂之下,轉了話題,“今天……結果會出來麼?”

“會。”

陶寶垂下視線,剛要說話,那邊鮑勃就過來了,“司先生,您的電話!”

鮑勃將司冥寒的手機遞上。

司冥寒拿過手機接聽,那邊人不知道在說什麼,司冥寒無聲地聽著。

陶寶將自己被司冥寒抓著的手腕給抽了回來,轉身離開。

畢竟司冥寒接電話,她在這裡聽著也不好。

剛才司冥寒說今天就能拿到報告,她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異常的。

秋姨沒有什麼想不開的地方,或者被仇人盯上,只有意外才能想得通……

女傭幫她摁了電梯,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