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不過沒什麼奇怪的,以前也有這種情況,司冥寒結束後,都只需拉個拉鍊。

陶寶回神,立馬朝司冥寒追去,直接攔在了司冥寒的面前,“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看孩子?你答應過我的,我可以看孩子,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司冥寒無動於衷,眼底只有冷意,覆蓋了一層寒霜看著她,周身的壓迫讓人喘不過氣來。

“難道我說錯了麼?我辛辛苦苦把孩子生下來,養這麼大,被你奪走,我連看他們的資格都沒有麼?司冥寒,你怎麼能這麼狠呢!孩子奪走就算了,你盡到一個做爸爸的責任了麼?孩子扔家裡,自己跑這裡來玩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還有包廂裡的話,從頭到尾是我的錯麼?你知不知道什麼叫隱私啊!你要是不裝竊聽器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麼?”陶寶憤怒地質問,情緒激動地渾身都在發抖。

被她吼完,空氣壓迫的更可怕,凌遲著搖搖欲墜的身心。

在即將承受不住這樣的靜默的時候,司冥寒的低沉嗓音冷冽到不近人情,“說完了?”

陶寶身子脆弱地晃了下,眼神顫抖,“司先生,你……”

話還未說完,司冥寒冷漠離開。

陶寶忙上前,一把抱住司冥寒,用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著,用盡力氣阻止他離開,“不要……司冥寒,我錯了,那天晚上的話我不應該說,我只是說給武盈盈聽的,我是恨你,可那是以前……人都是有心的,我怎麼可能還恨著你呢……”

司冥寒單手插在口袋裡,沒動,卻也沒有推開陶寶,“你不是忘不掉他麼?”

陶寶抽泣,“不是的,那是假話,在那次出國之後我和他就沒有任何關係了,現在,在我身邊的人是你……只有你。司冥寒,我的心裡只有你了……”

司冥寒的身體猛地一震,連帶著黑眸都變得深邃,劃出清晰的痕跡。

口袋裡的手抬起,捏住陶寶的下顎,勾起她的臉,被迫四目相對。

黑眸銳利如刀,穿透陶寶的雙瞳,“只有我?”

“……是,再也沒有其他人了。”陶寶眼裡含著淚,顫抖地看他。

“吻我。”司冥寒喉結上下蠕動了下,命令,低沉如啞。

陶寶愣了下,隨即雙手攀上司冥寒的寬肩,踮起腳尖,將自己的唇送上去,用力吻住司冥寒的薄唇。

司冥寒的眸色頓時變了,下一秒將陶寶給抵在了車身上,帶著粗暴,砰地一聲。

“唔!”

司冥寒的吻兇猛又激烈,帶著懲罰性,似乎要將陶寶整個人給吞進肚子裡一樣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