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後,轉身離開。

門拉上。

帝寶看了眼自己手臂上大大小小的蚊子塊,這真的很難相信她只是和秦敬之約會。

外面似乎還有動靜。

帝寶走到門邊,將門開啟一條縫,看著屋子裡司垣齊背對坐著,旁邊一個女醫生在給他處理腦袋後面的傷。

那是被秦敬之砸出來的。

居然被他掙脫了。

好在她和秦敬之及時回來了。

司垣齊似乎感覺到後面有什麼,轉過臉來。

帝寶直接將門關上。

身體靠在門板上沉思著,想再和秦敬之接觸怕是難了。

所以,需要她一個人去找戴彬青麼?

司垣齊只會更提防她吧……

果然如帝寶所料,自那晚後,秦敬之沒有再出現。

她靠近屋子也被武裝分子給擋住。

帝寶便一個人往海邊去了,走在沙灘上,想象著自己是在西洲島上。

今天的風有些大,海浪不停地往她腳邊衝著,一下子沾溼了她的腳。

她怔怔地看著,眼眶便紅了。

看向遠處的海面,瞳眸裡都是淚水。

因為她想到了司冥寒。

想到了他們的以前。

哪怕是曾經的痛,此刻都變成了她的救贖。

帝寶沿著沙灘走,不去在意盯著她的武裝分子。

走著走著,她就奔跑了起來。

再躲進了旁邊的樹林裡。

武裝分子自然是要追上去的。

剛入樹林,沒看見人,感覺到身後有人,回身時已經來不及。

帝寶用極簡卻有效的格鬥術將武裝分子給撂倒,手上的竹子直插他的嘴,和後腦勺來個對透過。

武裝分子身體抽搐著,嘴裡噴著血,叫不出聲。

帝寶拔出尖銳的竹子,眼神兇狠。

然後拿了武裝分子的槍,還有刀,夜視鏡。

夜視鏡套在脖子裡,腿上綁著禁錮帶,刀固定插好,最後將武裝分子的屍體拖進灌木叢裡蓋好。

蓋的時候摸到胸口口袋裡什麼東西。

拿出來看,是打火機。

她把打火機也給拿走了。

隨後手裡拎著槍就往深山裡去了。

她要去找戴彬青。

如果那片山洞裡裝著即將被毒的人,那麼戴彬青應該是不會離太遠的。

他需要研製那些藥,就得有個獨立的空間。

司垣齊發現帝寶不見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因為跟著的武裝分子在耳麥裡沒有回應。

便立刻派人去找。

禁忌島不是小島,這裡有山,有平地,有路,有溪水,崇山峻嶺,真要找起來是費時間費精力的。

帝寶拿了自己想要的武器後並沒有急著去找戴彬青。

而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好,等天黑。

天黑更容易發現光亮和自身隱藏。

隨著時間的推移,司垣齊找不到人,臉色越來越難看,脾氣越來越大。

要不是顧及到和秦頌的合作,他就要抓著秦敬之一頓揍。

帝寶不可能離開這座島,她沒有船。

肯定是在哪座山裡。

司垣齊現在分析帝寶到底想做什麼,她和秦敬之是不是有了什麼計劃。

否則怎麼會在和秦敬之消失了個把鐘頭後就選擇躲避了呢?

離沙灘幾米外的樹林裡,發現了被藏著的武裝分子的屍體。

嘴巴張著,是被人用利器直插進去而亡。

司垣齊蹲下身,查了下屍體。

身上缺少了槍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