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藏著一位錢雪涵。

“錢師妹是和我一起晨跑的,我倆最近這段時間每天都早早起來繞著太乙山跑幾圈,強身健體嘛。”

“原來如此。”老道士嘴裡說的好像是信了,其目光卻意味深長,陳庭錢雪涵這對聲名狼藉的青梅竹馬組合在太乙山沒幾個人是不知道的。

晨跑,是晨炮吧。。。唉,年輕人真是不珍惜自己的元陽。

錢妹子被老道士的深邃目光看的無地自容,她可沒有陳庭那麼厚臉皮,又悄悄的躲在情郎身後,鴕鳥藏頭的窘迫姿態顯露無遺。

陳庭與老道士雙方都是看破不說破,一個時辰後,他們一起向宗門彙報了此事,老道士卑鄙的還把最近丟失的藥物算到那群人身上。

宗門得知是天之驕子的行為,神情立刻平靜下來,用一些師門貢獻將兩人打發走,此事便不了了之。

“天之驕子就是牛批!”陳庭一邊感嘆一邊來到了山門前,小鴕鳥錢雪涵絲毫不害臊,緊緊跟著情郎。

“師兄,最近可有我的信件?”陳庭向守門的弟子詢問。

氪佬的出現意味著血衣樓可能會被提前攻陷,他很擔心。

守門弟子對視一眼後搖了搖頭。

這就奇怪了,難怪那些氪佬實力晉升的太快已經不屑於打血衣樓了?陳庭眉頭依舊緊皺。

“庭郎,你在想什麼?”錢雪涵察覺到了情郎情緒的變化。

“雪涵,我最近要下山一趟,做一些師門任務,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陳庭打算迴歸血衣樓了,只是他不敢將真相告訴錢雪涵,這妹子與蘇柳姐妹組合不同,她是太乙門人又對自己的俠骨丹風異常迷戀。

若是如實告訴了她,她接受不了,和師姐們說漏嘴,讓太乙教知道血衣樓樓主竟然潛入了自己門派學鎮派功法,恐怕會一怒之下派十幾個鎮派師兄遠赴泉州,剷平血衣樓。

後果太嚴重,萬萬不能冒險。

他有意瞞著錢妹子,但錢妹子卻不是傻的,她一顆芳心全在情郎身上,情郎的一言一動、所有變化都在她的視線之內。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情郎有事瞞著自己。

“庭郎,有什麼你可以直接說出來,雪涵能接受的。”

陳庭想著用什麼措辭來繼續忽悠妹子,卻見遠處有一膀大腰圓,打扮的像個農夫的粗漢子急衝衝跑向這邊。

“樓,咳,小兄弟,有你的信!”粗漢子本是想將信給守門弟子的,沒想到收信人已提前站了在門口這邊。

粗漢子的神情有點焦急,陳庭暗道不好,該來的還是來了,來的比以往更要早一些。

他連忙接過信開啟翻閱,貼在他身旁的錢妹子自然是暗中觀察信中內容。

陳庭越看臉色越難看。

錢妹子卻是一臉懵。

“庭郎,這信寫的是什麼,好多圈圈和叉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