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十娘追出了紫金廟後,很快便找到了停在江邊的血衣樓樓主。

“咯咯,樓主大人如此窘迫奴家還是第一次見到,若是空靈能嫁入血衣樓,奴家可是要拜師學藝了。”

嬌媚女子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仍在不停調笑。

陳庭轉過頭來,眼神空洞的看著女下屬。十五歲的空靈他的確無法下手,但春十娘可不是十五歲的,簡直不知死活。

“樓主大人,奴家知錯了,咱們既然收不到姐妹,不如早點回去泉州吧。”春十娘被樓主的眼神看的身體不停後退。

雖然她從未看到過樓主露出這種眼神,但那噴薄而出的槍意和慾望她還是能切實感受到的。

“不急,十娘,明天再走吧。”陳庭腳踏星位,一步就到了嬌媚女子的身後,將其牢牢控制住。

“明天?會不會太晚了,樓主大人,奴家。。。”此時的春十娘像落到猛虎懷抱的小綿羊一樣,充滿了無助與畏懼。

此時還是中午,樓主開口就是說要明天才走,時間太長,她哪裡吃得消。

陳庭滿身火氣無法發洩,撞到槍口的嬌媚女子自是在劫難逃。

姑蘇客棧內,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春十娘就沒下過床,被翻來覆去不停折騰。

直到第二天中午,嬌媚女子仍昏迷不醒,被樓主抱著離開了姑蘇,再醒來時已回到了血衣樓。

她睜開雙眼還沒看清發生了何事,凶神惡煞的樓主又撲了過來,使勁的蹂躪她這隻小綿羊。

回到了頂樓這個熟悉的地方,樓主的動作越發猛烈,春十娘得以見識到全力狀態下的樓主,被鞭撻的身軀酥軟,神志不清,臥床三天才恢復行動。

她沒有後悔自己出口調笑,只是後悔沒有帶到姐妹回來。

辰時,血衣樓六樓。

花衣執事和玄衣執事以及十多位血衣頭目圍坐在一起,人群中間擺著一張大茶桌。

茶桌上面還放了十幾個小杯子和一壺熱氣騰騰的紅茶。

房間裡拉了簾布,即使是大白天也是光線微弱,稍顯黑暗。

寂靜昏暗的環境中,十幾號人無不正襟危坐,沒有一人交頭接耳,氣氛沉悶的可怕,他們的視線都看著窗前的那個單薄身影。

大家都是坐著的,只有那位是站著。

良久後,站著的單薄人影終於開始說話了。

“我年輕的時候出來混,血衣樓已經有一幫老前輩在倡議如何走歪路賺快錢了,老樓主沒同意,那幫老傢伙陽奉陰違,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我上臺後那群老東西更加明目張膽,以為我年輕就什麼都不知道,當然,他們很快便與世長辭了,葬禮還是我辦的,辦的很風光,畢竟他們也是血衣樓的老前輩,走了些歪路是可以原諒的。”

單薄人影從窗前位置開始踱步,沿著眾人身後一步一步慢慢走,眾人只能聽見其聲音,看不到其表情,沉悶的氣氛中多了一絲肅殺。

“幾年前我曾經勒令過不能再幹拐賣人口的事,但在我外出學藝這幾年,你們當中還是有不少人暗中重操舊業,賺的盆滿缽滿。”

“或許你們是覺得我扔下血衣樓消失幾年是不務正業,翫忽職守,所以對我這個樓主並沒有多大的敬畏之心。”

單薄人影正是陳庭,他說話的語氣很平靜,但身上的一流高手氣息磅礴的已溢位體外,令在場的眾人壓抑的喘不過氣,有種被死神盯上的感覺。

尤其那幾個心虛的頭目,眼神亂轉,額頭冒汗,一副腎虛的樣子。

陳庭轉了一圈後坐回到主位,拿起茶壺往小茶杯裡倒茶,一邊倒一邊說:“放心,人是會變的,我已經變了,我相信你們也會。”

“時代在進步,血衣樓不能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