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還沒開口,脾氣火爆的海江河當下大笑道:“哈哈哈,你們血衣樓作惡多端,人神共憤,我們不管並不代表別人不管。”

“少年英雄明辨是非,打擊你們血衣樓是俠義之舉,我海江河恨不得也加入一份。”

傅九三聲援小夥伴:“斬玉書,多行不義必自斃,人惡自有天收,要想不被替天行道,傅某勸你回頭是岸。”

陸飛卻沒有出聲,他眉頭一皺,感覺有點不對,這血衣樓樓主問這個九不搭八的問題絕不是閒聊,他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陳庭沒有管兩個小夥伴咄咄逼人的語氣,依舊慢條斯理的說道:“本樓主有幸和幾位少俠交過手,發現他們的人馬中有人使用疊浪訣,踏浪行,甚至還有聞濤心境。”

“我記得幾年前陸幫主曾經說過聞濤密卷是你們巨瓊幫的專屬秘技吧?”

陸飛聞言一窒,不知道如何應答,其身後兩個小夥伴剛才還聲勢浩大的,此時也面面相覷。

“呵呵,斬樓主,都是誤會,那些少年俠士因某些緣故和本幫有了些許來往,他幫我們做了一些事情,我們用本幫功法秘技作為報答,僅此而已。”陸飛硬著頭皮含糊其辭。

陳庭此時已非幾年前的斬玉書,可以說,他一個人在十回合內就能將巨瓊幫的三大高手盡數擊殺,所以此時更加強勢。

“陸幫主,你覺得你這番話本樓主會信嗎?幫個忙就傳人功法絕技,如此兒戲的嗎?”

釣魚佬對於這個問題感覺很不安,他們不知道如何解釋,最主要是斬玉書晉升一流高手後氣勢太盛,他們處於對強者的敬畏,壓根不敢亂編亂造。

樓主食住上,身後的女下屬春十娘立馬跟進,嬌笑道:“咯咯,難怪那群小兔崽子個個如此厲害,原來是你們巨瓊幫暗中資助。”

海江河不敢無故頂撞斬玉書,但對同等水平的春十娘卻沒有什麼敬畏之心,他大聲爭辯道:“騷狐狸,你不要亂說,我們巨瓊幫天天打海盜,哪裡有空管那些少俠的事情?”

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陳庭決定露一手,示範一下自己是如何實施搶劫的。

他冷哼一聲:“大膽,敢對十娘無禮。”

話音還沒消散殆盡,人便腳踏星位提劍而動,血衣七劍,劍劍見血。

當陳庭回到原位時,對面已倒下了一大片。

陸飛捂著右手,表情難以置信。

“這血衣劍法,怎麼變得如此厲害?”

他身後的兩個小夥伴更不堪,直接暈倒了,再也無法展示釣魚佬的骨氣。

陳庭拎著依舊光滑如新的白鹿劍淡淡說道:“你們和闖入我血衣樓的那些人關係不明不白,陸幫主,你需要給本樓主一個合理的解釋?”

陸飛有點沒聽明白,天真的問道:“什麼解釋?”

春十娘一邊貼著樓主,一邊打趣道:“陸幫主真的健忘,幾年前你不是給過兩個解釋了嗎?不過這次誤會太大,要給四個解釋才行喔,咯咯。”

陸飛這是聽明白了,狗日的血衣樓沒錢用又來打秋風了,只是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他也不敢有反抗。

“來人,抬四箱財物出來,給斬樓主解釋清楚。”

“是,幫主。”

一刻鐘後,斬樓主帶著人馬與四箱收穫離開了巨瓊幫。

“十娘,你靠的這麼近幹嘛?”陳庭走了一段距離終於說出口。

“樓主大人,奴家很感動嘛,你剛才為了奴家不惜得罪巨瓊幫,大打出手,這份情義奴家覺得太厚重了,情不自禁就想要報答一下。”

春十娘一邊說著騷話,一邊撫摸著樓主的後背,挑逗意味極為明顯。

旁邊的施無道臉色一僵,剛才明眼人都知道樓主是隨便找個理由出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