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不怪我們違抗命令嗎?”春十娘被摸的身體發燙,小臉紅彤彤的,目光裡滿是天真。

陳庭笑著說道:“血衣樓本就幹這事發家致富的,我說停就停,哪有那麼容易,你們的所作所為都在我意料之中。”

春十娘長出了一口氣,希冀的問道:“那樓主是不是改變主意,讓我們重操舊業?”

陳庭這次的表情很嚴肅,他斬釘截鐵的給了一個否定。

血衣樓這些年賺錢用的都是偷搶拐騙,陳庭為了不顯得太突兀,在穿越不久後只限制了他們不能拐賣人口,其他三樣並沒有說什麼,甚至他自己剛才也在幹這種勾當。

只是這些手段都見不得光,層次極為低下,搞的天怒人怨的,早晚會被一鍋端。

要想血衣樓能安穩下去,必須要讓其成為一個上檔次的勢力,除了自身實力外,名聲也很重要,這也是他當初留下巨瓊幫的原因,他要開始洗白了。

“十娘,你無謂所想,回到泉州後我會召集所有頭目開一個大會,是關乎血衣樓未來的,到時你自會明白。”

春十娘見樓主信心滿滿又故作神秘,頓時不依了。

“說嘛說嘛。樓主大人,奴家可是你最忠心的下屬,提前告訴奴家吧。”

陳庭被懷中女子磨蹭的火起,不但沒有回話,反而重新祭出了血衣槍,打的女下屬連連慘叫,後者立刻把什麼未來,大會這些統統拋之腦後。

一刻鐘後,春十娘又被折騰的不省人事。

看著女下屬睡得那個香甜模樣,陳庭不禁感嘆一聲“不堪一擊,真的不堪一擊。”

他走到客棧二樓的窗前,看著遠處某處建築,喃喃說道:“十娘太辛苦了,我要找個人回來幫她分擔一下。”

時間來到正午時分,春十娘終於醒了過來,她睡眼朦朧的看著已穿著整齊的樓主。

“樓主,我們要啟程回去泉州了嗎?”

“不,我還有一件事要幹,你先換上這套衣服吧。”陳庭指著床邊位置,眼神有點熾熱。

春十娘聞言轉過頭來才發現床頭放了一套青色蘿裙,她明顯誤會了,捂著嘴唇作震驚狀。

“啊,斬樓主,你是希望小女子換上這套大家閨秀的衣服再報答你嗎?這可使不得,小女子可是正經人家的女兒,清白之身是留給未來夫婿的。”

狗男女平時玩的很花,春十娘衣服都沒換就進入了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