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妹子雖不知情郎此舉是何意,但她作為一個大家閨秀,習慣了夫唱婦隨,很乖巧的任由陳庭翹著她的手下樓。

三人騎馬來到了泉州最熱鬧的街道,錢妹子被抱在前面,壓根不用下馬便能聽到周圍攤販傳來的問好聲,尤其是酒樓客棧這些夥計和老闆,態度極為熱情。

“斬樓主,斬樓主”之聲不絕於耳。

陳庭也是很禮貌的點頭示意,看起來好像很德高望重。

“庭郎,這是。。。”錢妹子有點迷糊,這個血衣樓樓主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陳庭嗅了嗅懷中女子的髮香,溫聲說道:“血衣樓早已改過自新,以前作奸犯科的老古董也全部被我肅清。”

“只是空口說肯定不能令你信服,所以我乾脆帶你直接看吧。”

錢妹子的神情驚喜中帶點欣慰,不過她還是有點不太確定,這個陳庭可以從她的肢體語言中察覺出來。

兩人在太乙山的時候,痴女對他十分迷戀和親密,無時無刻都想貼在一起,而此時的兩人雖同騎一馬,但妹子身軀前傾,這表示了對他有抗拒。

血衣樓樓主沒有氣餒,他出獄後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回那些妹子就是因為害怕斬玉書這個身份會令眾女難以接受,所以他才馬不停蹄的趕工洗白。

現在不是派上用場了嗎?

“雪涵,你想去哪裡,隨便你指。”

情郎溫柔和充滿自信的語氣讓痴女有點放鬆警惕,她咬了咬嘴唇,隨手點了一個看起來人少一點的方向。

“哈哈,好。”陳庭沒有猶豫扯了扯韁繩,帶著妹子策馬而去,其身後不遠處一直跟著春十娘,這嬌媚女子目中隱含笑意,捂著小嘴不知道在想什麼。

血衣樓樓主帶著姘頭在泉州內四處奔跑,漫無目的,不過他們所到之處都會迎來友善的回應,這讓姘頭的防線逐漸崩潰。

兩人到傍晚時分已經從考察變成遊玩,錢雪涵露出了在太乙山當表妹時候的笑容。

“庭郎,當初你急著下山就是為了救血衣樓嗎?”錢妹子玩累了躺在情郎懷裡,臉上的表情只有幸福。

陳庭抱著妹子看日落,聲音依舊溫柔,看他的架勢,是打算一天之內重新將自己的姘頭鎮壓了。

“嗯嗯,血衣樓惡疾太深,我一時半刻也不能完全糾正過來,江湖人士更不會對我們網開一面,我無奈只能坐鎮血衣樓,一邊保護手下不被屠戮,一邊監督改造完成為止。”

“那你為何不傳信給雪涵解釋清楚。。。哼。”錢妹子還是有點怨念的。

陳庭摸著其山峰分散其注意力,然後坦誠的說道:“我錯了,我低估了你對我的感情,怕你會告訴太乙教。”

妹子被摸的意亂情迷,也沒怎麼生氣,臉紅通通的說道:“雪涵是一個深閨女子,都已經和你做了那麼多夫妻的房中之事了,自然已視你為我的夫婿,我怎麼會出賣自己的夫婿呢?”

陳庭卑鄙的雙手並用,成功跳過了這個話題,開始進入下一步。

“雪涵,說到房中之事,為夫很久沒嘗試過你那個二十四明月夜以及餘音繞樑了。”

錢妹子臉色越來越紅,她這次沒有抗拒,只是很小聲的問道:“在,在這裡嗎?”

陳庭見妹子被順利鎮壓,大喜過望,親了親其小臉,將其抱起,往最近的客棧走去。

“師妹請自重,這裡人來人往大庭廣眾的,不要敗壞了太乙道門的名聲。”

錢妹子不依了,粉拳亂捶,撒嬌道:“嗯哼,庭郎,你取笑雪涵。”

青梅竹馬重歸於好,準備行那苟且之事,電燈泡春十娘終於覓得機會,抱著學習的態度跟了上去。

一個時辰後,客棧的大床上躺著兩女一男,男的賢者模式,女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