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庭用了一刻鐘時間來到了一間酒莊。

“古記酒莊。。。”

酒莊裡面很多人,但都不是客人,人群涇渭分明,有一夥是夥計,另一夥則是血衣樓喬莊打扮的混子。

很明顯,這酒莊很棘手,需要用到髒手段。

兩夥人人數和實力都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酒莊的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一時已不敢再動手。

而為首的兩名大人物都是女子,兩女針鋒相對,看到陳庭進來,其中一個女的連忙嬌聲喊道:“樓主大人,奴家就知道你回來,咯咯。”,正是春十娘這騷娘們。

陳庭乾咳兩聲,目光看向了另外一名女子,年約三十,風姿卓越,眼神狡黠,氣勢強硬,加上一身乾淨利落的緊身衣,彰顯了女強人的能幹與精明。

此女乃是雲英未嫁之身卻渾身充滿了美少婦風情,看的陳庭食指大動,心中暗歎不枉此行。

“都幹什麼呢?叫你們來談收購的,你們居然來耍流氓,混賬!”

陳庭決定要攻略美少婦,所以裝胸作勢的呵斥手下,並把自己偽裝成正人君子的樣子。

一干血衣樓人馬很快接上了戲,在春十孃的帶頭下,紛紛和老闆娘道歉。

“這位姑娘,可有被驚嚇到?在下斬玉書,教導下屬無方,請姑娘見諒。”

陳庭談吐溫文爾雅,相貌斯文俊朗,再配上一流高手那渾然天成的氣勢,對無知少女殺傷力巨大。

但美少婦明顯不是錢雪涵,她露出了一個飽含深意的笑容,說道:“斬樓主不必如此,小女子只是一個釀酒的小商人,不用花如此多心思。”

陳庭見忽悠不行,只能硬上了。

“姑娘果然聰慧過人,那斬某也就開門見山了,我血衣樓決定改邪歸正,退出江湖做正道生意,所以看上了泉州的酒莊酒館,想統一來做,打算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不知姑娘可否割愛,將這件酒莊讓給在下?價格保證滿意。”

美少婦搖了搖頭,說道:“斬樓主,你說的開門見山好像很坦誠,但實際上一直把小女子當無知婦人來欺騙,這並不是合作買賣的態度吧?”

“據小女子所知,血衣樓這幾個月瘋狂收購客棧、酒樓酒館,幾乎整個泉州都是血衣樓的眼線,這難道就是斬樓主所說的退出江湖?”

美少婦手無縛雞之力,面對一流高手卻淡定自如。

陳庭眼睛一眯,眼神裡除了欣賞外還多出了一絲殺意。

他是喜歡這型別的女子,但並不代表要跪舔對方,陳庭可以當擼狗,卻不能當舔狗。

對於這個美少婦,他已起了殺心。

“不知姑娘怎麼稱呼?”血衣樓樓主面無表情,問的話是對著美少婦,視線卻是在打量其身邊的人。

美少婦的人際關係明顯不錯,請了不少江湖高手,其中有一個老者在二流頂端,難怪會驚動春十娘。

美少婦見多識廣,心思敏銳,她看到陳庭這副神態,芳心暗道不好,強裝淡定的報出了名號:“小女子杜瑤竹。”

陳庭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如他所料,這女子果真就是泉州百年老酒莊的繼承人。

氣度和智慧都夠了,但實力和眼色差點,死的有點冤枉,只能怪她運氣不好。

陳庭環視了一週,見在場一個一流高手都沒有,他打算關門打狗,將這裡的人盡數滅口,打掃一夜後,明天的古記酒莊還能正常營業。

春十娘與樓主苟合了這麼多年,對後者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當下給手下打眼色,血衣衛開始分出兩人去關門了。

“杜姑娘,危險!”那名老者江湖經驗豐富,立刻將杜瑤竹護到身後。

“血衣樓要滅口了。”

杜瑤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