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別亂來啊,不要進去啊?”段盛洪還想掙扎,但陳庭早一步攔下了他。

“段寨主忙碌一天也挺勞累了,不用幫忙了,讓斬某的弟子自己動手即可。”

面對斬樓主那陰深的目光,段盛洪欲哭無淚。

半個時辰後,血衣樓弟子抬出了四箱珠寶。

“樓主,這些珠寶上面有酒氣,好像是李大哥常喝的那款酒。”

陳庭一臉早知如此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道:“裡面有線索,帶回去查。”

“是,樓主!”

段盛洪哪裡能肯,雖然他也能聞到珠寶上面有酒氣,但那明顯就是血衣樓弟子剛剛灑上去的,水跡都還很新。

“斬樓主,你們不能這樣啊!”

陳庭拔劍攔住了段老頭,一字一頓的說道:“段寨主,你和我那位失蹤的弟子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但我看在你最近表現良好的份上,不打算連你也帶回去。”

“別追上來,萬一本樓主誤會了,後果很嚴重。”

一流高手的氣勢如山嶽般壓過來,段盛洪無奈停下了腳步,看著一眾搶劫犯從容離去。

“加上我的四箱,他們已經有八箱珠寶了,不知道是不是巨瓊幫也被搶了四箱,真的是作孽,血衣樓在泉州無法無天了,看他們樣子還沒打算回去。。。”段盛洪發著呆,喃喃自語。

血衣樓的人馬離開的永寧寨後停在了一個十字路口,陳庭看著杭州方向沉默不語,若有所思。

“樓主,要去杭州搶嗎?”春十娘貼心貼背的問道。

陳庭搖了搖頭道:“本來有這個打算去順便把杭州那個錢莊一起搶了,但考慮到那是大城鎮,又是正經人家生意,搶了會引來六扇門,不划算,轉頭,往碼頭走。”

泉州碼頭一片靜悄悄的,入黑後大部分商船漁船都休息了,陳庭禮貌的喊醒了一個老船伕,老船伕很客氣的連夜開著船載著一眾頭目和血衣樓高層先行出發。

其餘人馬同樣如此,不多久,四五艘大船挑燈接客,駛離了泉州。

走水路比陸路快很多,兩個時辰後,他們抵達了姑蘇。

“樓主,來姑蘇幹嘛啊?”春十娘一臉懵,她還有一點困。

陳庭沒有回答她而是招來了一名手下,在其耳邊叮囑了幾句,手下點頭領命而去。

鐵刃門內,君傑愁眉苦臉的爬上了床,這段時間門內的事很多,他不得不處理到接近凌晨時分才能休息。

“究竟是誰去偷了太乙的豬回來吃?”君傑最近就是在忙這個。

前段時間忽然有一個太乙大師兄單人匹馬就衝進了鐵刃門,嘴裡喊著還我豬命什麼的直接出手。

偏偏那人功夫高的出奇,在一流高手裡面都算是資深的,君傑也是花了很大功夫才將其打傷趕跑。

本來以為那是個神經病,沒想到他還真在門內的一間小房子裡找到了一隻小白豬,這白豬白白嫩嫩,渾身藥香味,明顯是太乙山品種。

如此一來,那位太乙大師兄是事出有因的,並不完全是神經病。

至於這隻豬是怎麼來的?所有弟子都矢口否認,統一說沒看過,君傑不信,所以他在這一兩個月裡重點關注此事,只是到目前為止還一無所獲。

種種證據表明那隻豬就是憑空出來的,真的奇了怪了。

“會不會是有個武林高手專門從太乙山的豬圈偷一隻小豬放到我鐵刃門,就是為了讓太乙盯上我們?”

君傑腦海裡剛升起這個念頭,立馬又被自己否決了,沒有哪個高手會如此無聊搞這種小動作,要想挑撥自己和太乙門派的關係,直接殺一個弟子扔進來豈不更好,放進來一隻豬有何用?

搖了搖頭,君傑打算入睡了。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