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月到海域時,就看到明冀一個人在游泳池裡游泳,很明顯他包場了游泳館。
這個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不喜歡有人在旁邊打擾他。
看著男人宛如浪裡白條般矯健的身姿,對方一身腱子肌,羨慕這個詞他已經說膩了。
江寒月也換上泳褲,一頭扎進游泳池,和旁邊賽道里的明冀比賽。
幾分鐘後,兩人靠在泳池邊,拿著毛巾在擦頭髮。
“怎麼每次都遊不過你?”
江寒月鬱悶道。
冷淡的看了一眼不服氣的江寒月,手上擦頭髮的動作卻不停,明冀平靜道,“正常。”
“去二樓?”
江寒月問明冀,看樣子明冀已經不想繼續遊了。
“嗯。”
明冀擦完了頭髮,率先起身,往更衣室去。
江寒月也緊隨其後。
坐在二樓包間裡,江寒月喝著咖啡好奇的看著好友,對方破天荒的居然有事找他。
明冀不緊不慢喝了一口白開水,開口就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偏偏他還用著正經無比的語氣。
“你最近有做春夢嗎?”
江寒月黑人問號臉,一口咖啡噴了出來。
任何一個人問這個他都覺得正常,但明冀問出來就不正常。
他一直覺得自己這個好友是清心寡慾的老和尚。
明冀嫌棄的往後一靠,避免被咖啡濺到。
“你說什麼?!”
江寒月震驚了,明冀那叛逆的青春期終於姍姍來遲了嘛!
“我說,你最近有做過奇怪的夢嗎?”
明冀額頭青筋跳了一下,最後選擇換一個委婉的說法。
江寒月咖啡也不喝了,手撐著下巴看明冀像是看見了外星人。
“做夢嘛,肯定是有的。至於什麼夢嗎?你猜。”
江寒月眯眼逗著明冀,拔老虎鬚可好玩了。
“五百萬,買斷你的夢。”
熟知自己好友尿性的明冀,不耐煩陪他在這裡廢話。
江寒月笑笑,真是不禁逗,緩慢開口,“一千萬。”
“可以。”
明冀直接寫了張一千萬的支票丟給江寒月。
白得了一千萬,江寒月將支票塞進西裝褲的褲兜裡,心裡感慨,有錢人的錢真好賺。
收錢就要辦事,江寒月也不墨跡了,直接將這段時間他做的夢跟明冀一一道來。
“我的夢挺有意思的,先是夢見了一個自己現實中從沒見過的人的臉,然後對她一見鍾情,再見傾心,非她不娶。”
江寒月的話讓明冀心裡一凜,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從沒對任何人說起,他都要懷疑江寒月知道他做的夢是什麼了。
收起了之前的漫不經心,明冀面上神色變得更加嚴肅。
“繼續。”
江寒月對服務生,招招手,“麻煩再給我上一杯咖啡。”
“好的,先生。”
服務生很快為江寒月端來了一模一樣的咖啡。
將咖啡上的拉花用小湯匙攪拌均勻,江寒月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才接著說。
“稀奇的是,這個女生魅力無限大,大到讓我事事以她為先。她一個不高興了,會議不開了推遲,出差不飛了下次再說,還把公司送給她……”
江寒月興致勃勃,一副探討的口吻,彷彿夢中的主人公不是他一樣。
“更離譜的是,我居然把自己的股份全權交給她打理,只為了讓她高興。”
“她真的是屁股上描眉畫眼——好大的面子。”
江寒月優雅的端著咖啡說著他對自己夢中女主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