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謝夫人手持長槍,身穿軟甲,帶著二三十個親兵趕了過來。

“雲芝,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受傷了?”

“快,去請大夫!”

謝夫人看到芝芝裙子上的血跡,臉色都變了。

實際上傷口已經被芝芝用靈力慢慢的滋養恢復了。

只是血跡是沒有辦法了。

“我沒事兒,只是葵水而已。”

“正好被羽林衛的人撞見了,他們,他們說我窩藏驚擾皇陵的賊人。”

“說,這是那賊人的血。”

“可是他們都不聽我的辯解,把別院也給砸了。”

“我好不容易有個家,現在,現在也沒有了……”

芝芝說完臉紅著低下了頭,聲音中帶著哽咽。

要多淒涼就有多淒涼

“李進忠!你拿命來!”

謝夫人手中的長槍猶如蛟龍出海一樣,奔著李進忠的面前刺了過去。

李進忠沒有找到想要找的人,心神已亂。

哪裡想到,謝夫人會來這一手。

一個晃神的功夫,被謝夫人一槍刺中的肩膀。

鮮血一下子就飈出來了。

“敢欺負我女兒,你也不打聽打聽我謝文芫是誰!”

“今天你的胳膊是我廢的,你儘管去御前告狀。”

“不管出了什麼事,我謝文芫毅力承擔!”

“滾!”

謝夫人把手中的長槍一挑,直接給李進忠的肩膀來了個萬朵桃花開。

本來只是個槍傷,這麼斜刺裡的一挑,以後李進忠這條胳膊算是廢了。

傷處正是在關節活動的位置。

就算是請最好的大夫,這條胳膊將來活動也會受限。

謝文芫一槍斷了李進忠一輩子的仕途。

“你~”李進忠捂住自己不斷流血的傷口怒視謝夫人。

“難道你漏夜前來,逼迫一個小姑娘。”

“沒有任何罪名和命令就砸爛了這南山別院,不許我們反抗嗎?”

謝文芫雖然性子衝動暴躁,但是這麼多年中山侯府的女世子也不是白做的。

“我這個做孃的前十五年沒有護好自己的女兒。”

“但是現在,我就在這,誰動我女兒一個毫毛,我都跟他不死不休!”

她只是個疼惜女兒的母親,跟其他的都不沾邊。

“有話,我們御前去說,趕緊有多遠滾多遠。”

謝夫人看李進忠等人還在那站著。

“難道要我請你們出去嗎?”

謝夫人的長槍陡然擲了出去,槍尖扎在李進忠的靴子前面。

劃開了一點他靴子底,再往前半寸就會傷到他的腳尖了。

李進忠知道這絕對不是偶然。

“我們走!”

今天這樣的情形,他知道自己是徹底失敗了。

趕緊回去跟大皇子回稟一聲,好商量個對策出來。

謝文芫把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來圍在了芝芝的身上。

“好孩子,娘來晚了。”

“這裡太危險了,跟娘走吧。”

謝夫人心疼底看著女兒。

“多謝夫人,我不走,這裡是我的家。”

“我還要等兄長回來。”

芝芝搖了搖頭,但是眉眼間看著謝文芫的時候帶上了些許溫暖。

剛剛謝夫人的維護,她不是不感激的。

真情還是假意,芝芝分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