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錯,把太子教導的太過於風光霽月。”
“不懂得人心險惡,更沒有防備自己的兄弟。”
“而朕,也從未想過自己親自己教匯出來的兒子,竟然會對親生父親下手。”
“不管是為君還是為父,朕都錯了。”
太上皇把當年的事情說完,朝堂譁然。
看向被綁著的皇帝,都露出了鄙夷和驚詫的神色。
大家也都知道當年事有蹊蹺。
只是沒想到,真相竟然是如此。
“如果不是皇太孫的話,朕也許會在幽閉當中含恨而終了。”
太上皇看向了楚暝。
楚暝走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把這些年的經歷簡單的說了一下。
“當年之事,皇祖父已經說清楚了。”
“至於我的臉已非當年,為了躲避追殺尋了神醫改頭換面。”
楚暝把自己的袖口翻開,然後用特殊的藥水塗在了自己左臂處。
不多時,一個特殊的紋飾出現在了那處。
那是宇文家的族徽。
是當年宇文家還未成為皇室之時就有的。
“每一個宇文家的孩子,都會在手臂上有此隱秘的紋飾。”
“男孩子在左,女孩子在右。”
太上皇讓人把皇帝鬆綁,把他的左臂也露出來。
一樣的紋飾,證明了楚暝皇太孫的身份。
“朕的孫兒宇文元暄,忍辱負重,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太上皇看了看楚暝,祖孫二人默契地微微點頭。
最後太上皇將狗皇帝當著文武百官的面重責三十大板。
“宇文明不配為宇文家的子孫,削其名字,玉牒上除去其名。”
“終身幽禁祖廟,每日粗茶淡飯,抄寫經文。”
“三日掌嘴五十,直至身死。”
“死後不入皇陵,暴屍五日示眾。”
“賜一領竹蓆,城外安置。”
太上皇這是要讓狗皇帝宇文明在最後的時光,也要受盡折辱而死。
不光是死後要暴屍示眾,更是直接把人扔到亂葬崗。
“嗚嗚,嗚嗚嗚……”
宇文明頭髮散亂,眼中全是恐懼,想要辯解,但是嘴被髒布堵的死死的,就算是求情也不讓他開口。
“在你決定弒君殺兄之時,你就已經不是朕的兒子了。”
“如今讓你活著,只是恕罪而已。”
“來人,讓他簽字畫押,把罪證都貼在皇城四門。”
“另外明發詔令,為朕的兒子宇文皓平反冤屈。”
“下發公文抄至各州郡縣。”
“讓天下百姓,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太上皇是一點情分都不留。
這話一出,宇文明也不掙扎了。
“徹查當年之事,有參與其中的,嚴懲不貸。”
“罪至凌遲!”
太上皇這口氣憋了九年了。
一定要出了這口惡氣才行。
滿朝文武聽到“凌遲”二字,都覺得後背發涼。
一些當年幫著宇文明做過惡事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連求饒都不敢了。
“朕已經老了,被囚禁這麼多年身體已經不行了。”
“即日起,禪位朕的孫兒宇文元暄,即位為帝!”
太上皇一錘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