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跟我在一起的女子,你們沒有一起救回來嗎?”
鳳久艱難的起身,烈藥留下的後遺症還是很明顯。
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
身上的傷口被包紮的跟木乃伊似的。
讓他的動作也受到了很明顯的限制。
但是這一切都不如那個女子沒有被救讓他更加焦急。
他忘不了她馨香的氣息。
柔軟的身段、滑嫩的肌膚。
連她在自己耳邊吐氣若蘭,嬌吟婉轉,好像還是上一刻的事情。
怎麼會沒看見呢?
“主子,真的沒有什麼女子啊。”
小廝把蘇大善人發現和救治鳳久的整個過程都說了。
“那些賊人窮兇極惡,把咱們的人打的七零八落。”
“如果不是蘇大善人在側門出發現了主子,或許主子會傷的更重的。”
“蘇大善人認出了您身上玉佩的徽記,知道您是貴人。”
“偷偷的報了官,咱們才能順利地找到您的。”
小廝摸了摸鳳久的額頭,也不燙啊,怎麼就說胡話了呢。
鳳久盯了小廝半晌,知道他沒有說謊。
難道那只是自己的一個春夢不成?
鳳久也開始懷疑了,但是下一瞬他就否定了這個猜測。
他雖然之前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
但是那種真實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鳳久忽然想起了什麼,直接扯開了自己的衣領。
“主子,您這是……”
小廝真的覺得自家主子是真的癔症了。
等回京之後,得讓太醫好好的診治才行。
鳳久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
他的力氣很大,直接把衣服扯到半敞開。
很明顯,朱果跟從前不一樣了。
衣服蹭過去的時候還帶著輕微的刺痛。
如果細看的話,還能在他胸前看到兩排不算太清晰的齒痕。
他沒有忘記黑暗當中,女妖一樣的她反客為主時帶來的銷魂蝕骨。
“德福,讓船掉頭,我們回蘇州。”
鳳久把自己的衣服又扯了回去。
“主子,這,可是陛下已經知道您的事兒了,還非常的震怒。”
小廝德福觀察了一下主子的臉色。
“已經派了軍隊過去剿匪了。”
“主子還是趕緊回京,免得陛下和娘娘擔心啊。”
德福是得了宮裡頭的命令的,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人給帶回京城。
皇帝的原話是,不管是在京城還是在外面都是不省心的。
還是回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更讓人放心些。
德福一個小廝,哪裡敢違背皇帝的命令呢。
“既然是要去繳費,我當然是要親自過去的。”
“不報此仇,我的名聲也就不用要了。”
鳳久堅持要回去。
德福哪能勸得住啊。
只好在下一個碼頭上船掉頭回去了。
同時鳳久也知道自己皇兄的脾氣。
若是自己沒有回去,再沒有個隻言片語的話。
等再回京城的時候,非得先扒了自己的皮。
然後馬上塞十幾二十個女人進自己的王府。
他幼年的時候經歷過寧國最混亂的那段日子。
如果不是皇兄和皇嫂護著的話,他估計都活不到長大成人。
那些女人的嘴臉在他面前絲毫沒有遮掩的。
嚇唬他的,折磨他的,利用他的都有。
在皇兄和皇嫂照顧他之前,這些陰暗的東西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