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鎮子了。”
容寒把芝芝放了下來。
清晨的陽光潑灑下來。
邊境小鎮已經開始忙碌了。
“公主,抱歉,只能委屈你了。”
容寒看著面前寒酸的馬車,還有那匹快要老掉牙的馬。
好像自從跟這位雲芝公主接觸之後。
他說抱歉的頻率一再被重新整理。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又沒有別人,你叫我芝芝就行了。”
“免得暴露了身份。”
“麻煩了。”
芝芝客氣地說道,然後並不嫌棄地鑽進了馬車當中。
容寒帶著芝芝走的都是小路,顛簸的程度可想而知。
芝芝死死地扒住馬車的車廂。
讓自己不至於撞的頭破血流。
但是那種暈車嘔吐的感覺是控制不住的。
“嘔……嘔……”
連續的乾嘔讓芝芝的眼淚都出來了。
沒辦法啊,原主的身體太嬌氣了,她也想忍著的。
“不好意思,弄髒了你的鞋子。”
芝芝看見容寒的靴子沾染了些許嘔吐物。
她算是知道了尷尬怎麼寫了。
“無妨。”
容寒覺得自己不光是擅長說抱歉,也習慣了原諒。
“我,我賠你一雙吧。”
芝芝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水囊漱口。
“公主客氣了。”沒說用也沒說不用。
嬌小的姑娘,紅著眼眶,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又嬌又軟,滿臉真誠,容寒忽然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看看這位大慶國的公主。
到底對他這個下等的軍士能做到什麼程度。
如果真的是為了表示歉意的話,只能是她親自動手了。
容寒長到這個年紀了。
除了繡娘之外,還不曾有女子親手為他縫過衣裳鞋襪。
就是他的母親,也是一樣的。
他也曾幻想過未來的妻子為自己穿針引線。
只不過,很多東西都是一瞬間就破滅了的。
“我的繡工不太好,但是做雙素面的靴子還是可以的。”
“不如等再路過村子或者是鎮子,買些針線布料。”
“我的手藝不好,你別介意。”
芝芝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容寒。
“有勞公主了。”容寒心中有了些許的期待。
“系統,你給我死出來!”芝芝重新回到車裡心裡叫著系統。
“宿主,系統竭誠為您服務。”
“暈車丸快點。”芝芝不想再吐的昏天黑地了。
“得令!”系統還頑皮了起來。
“我問你,這個男人是不是天選之子?”
服用完暈車丸的芝芝開始“嚴刑拷問”。
“額,宿主怎麼這麼問?”系統差點宕機。
現在宿主的問題越來越刁鑽了。
它再不升級的話,CPU就要燒了。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就回答是活著不是就行了。”
芝芝十分懷疑這個男人的身份。
按照之前三個小世界的規律,她只會對天選之子有特殊的感覺。
哪怕是在未能互剖心意之前也是這樣的。
沒道理這個世界給她來個“水性楊花”的人設的。
“吱————系統正在升級,滴滴滴~~”
系統裝死中……
“到底是不是啊?”
芝芝恨不得把靈芝本體掏出來。
狠狠地砸碎系統這個敗家玩意。
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