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宋楚仁納了杜芳為妾,學堂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聖賢書更是不知道被塞到哪個犄角旮旯了。
整日裡跟杜芳在房中廝混,美其名曰紅袖添香。
實際上是醉生夢死,無比的風流。
哪怕是大白天的,兩個人依然是沒羞沒臊。
甚至連伺候的丫鬟和婆子都不避諱著。
宋楚仁還把房門開了個縫兒。
故意讓杜芳聽到外面有人走動的聲音。
“二爺,把門關上吧,我,我怕被人看見了。”
“那我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杜芳滿面通紅,額角還帶著一些細密的汗珠。
她身上衣衫單薄,若隱若現,格外誘人。
宋楚仁也只剩下一件內袍。
杜芳抓著宋楚仁的衣裳,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爺就喜歡你緊張時候的樣子,讓我很滿意。”
“怎麼疼你都疼不夠的。”
“芳兒,讓爺好好的疼你!”
宋楚仁捏起杜芳的下巴吻了上去。
身體隨之覆了上去。
不多時,屋子裡就傳出了杜芳壓抑的聲音。
即便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會發生,下人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過但凡還有些禮義廉恥的,都會忍不住避開。
除了伺候茶食和熱水的下人要一直候著之外,其他的下人也樂得躲懶。
這做主子的沒有威嚴和體面,做下人的心中也會輕視。
結果就是杜嬤嬤到了宋楚仁院子的時候,到處都是靜悄悄的。
只有正房的屋裡傳出來一些靡靡之音。
聽得杜嬤嬤一張老臉有些掛不住。
“人呢,二爺院子裡得人都死到哪去了?”
“以為二爺性子好,好欺負是不是?”
“一個個的偷懶耍滑,恬不知恥。”
“不知道在那個耗子洞裡學的把戲,做事做人不行,偷懶倒是不用有人教了。”
杜嬤嬤這一頓夾槍帶棒的怒罵,說的可不光是這院子裡得下人。
含沙射影的說的都是杜芳。
杜嬤嬤後來連什麼勾漢子的話都罵出來了。
把滿院子的下人都給訓的不敢抬頭。
妥妥的指桑罵槐。
這麼大的陣仗屋子裡的宋楚仁和杜芳當然都聽見了。
宋楚仁看了看因為意外打擾而偃旗息鼓的小兄弟。
心中升起來一團火,披著衣服就要出去找杜嬤嬤算賬。
好好的興致都被這個老虔婆給破壞了。
“二爺,別去了,杜嬤嬤是老夫人身邊的人。”
“你們若是起了衝突,倒是我的過錯了。”
杜芳用被子蓋住自己身上的風光,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
那樣子顯然是受到了屈辱,又不忍心讓宋楚仁為難的樣子。
她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拉著宋楚仁的衣裳,帶著哀求的意思。
“二爺,別為了我跟老夫人爭吵,不值得的。”
“也許,我這個人,就是不值得的。”
杜芳說著撲到了被子裡,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連哭聲都是壓抑的,就像是剛剛他們歡好時候壓抑的情致。
“你等著,我去給你報仇!”
“她這哪裡是訓斥下人,簡直就是在打我的臉!”
宋楚仁披上了外衣,趿拉著鞋就出去了。
“杜嬤嬤,好大的威風啊。”
宋楚仁衝到了杜嬤嬤的面前。
杜嬤嬤看到一身脂粉香味的宋楚仁,眼睛也是熬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