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冷靜了下來。

就算真的不是,那也一定要是。

“王爺,不管怎麼說,小女和腹中之子也是兩條性命啊。”

“求王爺開恩,讓孫先生幫忙救治,草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範天明再次跪了下來,表現的跟一個牽掛女兒性命的父親一樣的。

甚至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既然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本王成全你。”

“孫先生,拜託了。”

鳳久對於這位孫先生還是很客氣的。

“王爺客氣了,這都是應該的。”

孫先生帶著藥箱就進了產房。

此時的範萍萍已經力竭,原本都已經能看到頭的孩子竟然慢慢地縮回去了。

這當然不是孫先生親眼所見,而是穩婆的描述。

“大夫,范小姐沒有力氣了,已經含了五片山參了,不能再用了。”

“若是再生不下來的話,這大人和孩子都有危險啊。”

穩婆也是衝著范家的喜錢來的。

這才願意給未婚生子的範萍萍接生。

但是現在情況不妙,穩婆也把范家把難產的責任算到她的頭上。

誰讓這位范家小姐在開始的時候就知道亂喊亂叫的浪費力氣。

到後來真正開始生產的時候又沒有力氣了。

穩婆就算是再著急也沒用。

“這不是有老夫呢嘛,把簾子放下。”

孫先生讓人把簾子放下,擋住了範萍萍的下半身。

然後銀針以飛快的速度刺下。

不到一刻鐘,產房裡傳來了聲音。

不是嬰兒出生的啼哭聲,倒是似哭似笑的聲音。

穩婆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但是見到這孩子又哭又笑的,都差點把孩子扔到了地上。

倒是孫先生微微愣了一下,就把銀針收了起來。

“把孩子給我看看。”

孫先生伸出了手。

穩婆巴不得把孩子送出去,生怕被這個又哭又笑的晦氣孩子沾染上。

孫先生把孩子調轉過來,看了看孩子後腰的位置。

光光溜溜的一片,什麼痕跡都沒有。

孫先生心裡就有數了。

向穩婆要來了襁褓,直接把孩子抱了出去。

鳳久和範天明都在產房的外間等著呢。

“王爺,並未見到胎記,這孩子不是皇室中人。”

孫先生把孩子的襁褓掀開,露出了腰部。

“孫先生,您說什麼?”

範天明的耳朵嗡嗡的。

“鳳家皇室,無論男女都會有胎記在身。”

“男孩兒在腰側,而女孩兒在腕間,無一例外。”

孫先生最後這四個字,徹底的讓範天明跌回谷底。

“範天明,本王說過,你不要後悔!”

鳳久連看都沒看那個孩子一眼。

直接帶著孫先生還有親衛走了。

走到大門口,已經有一隊後趕來計程車兵待命了。

“把范家圍住,以混淆皇室血脈的罪名拿下。”

鳳久這一句話,就等於把范家打入谷底。

與此同時,他的心越來越難受。

她到底在哪?

是否生產?

是不是生產的時候也慘痛異常,險象環生?

越是這麼想,鳳久的心越難受。

竟然一頭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