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在她身上用了噩夢符。

讓小宋氏這兩天每晚都夢到她最不想夢見的人。

那個小宋氏最不想見的人就是芝芝的母親。

“說,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孃的事?”

“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以後也能夠免受惡鬼錘心之苦。”

“或者,今天晚上我讓我娘,再過來跟你說說,小姨子如何勾引姐夫,生下孽種的事?”

芝芝的冷笑聲就像是銀針一樣刺入小宋氏的心。

這是她內心最隱秘之處。

除了她和程鋒之外,沒有其他的人知道。

連程錦繡自己都不知道。

芝芝是如何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的?”

“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你那個死鬼娘是不是?”

“是不是她?她都死了,死了還不安生。”

“我要找道士,和尚,法師,讓她永不超生!”

小宋氏咬牙切齒的說。

她想伸手去抓芝芝的領子。

但是芝芝怎麼能夠讓她如願呢?

芝芝稍微推了一下她的手,然後自己就往後倒了過去。

“啊!”芝芝承認,自己表演的成分很誇張。

但是自己是病嬌的人設啊,力氣小一點也是正常的吧。

就在芝芝以為自己會狼狽的摔在地上,得到所有人同情的時候。

她竟然落入到了一個帶著雪竹香氣的溫熱懷抱中。

“身為繼母,殘害原配嫡女,竟然如此狠毒!”

“身為繼室,不敬主母英靈,囂張跋扈,其心可誅!”

魏焱把芝芝扶了起來,炮火對準了小宋氏。

“若是能夠容忍如此惡毒的女人做這侯府的當家主母。”

“安寧侯,你自己心裡掂量掂量吧。”

魏焱看向安寧侯的時候,冷冽又瘮人。

別看魏焱的年紀不大,但是他可是上過戰場,屍山血海裡爬過來的。

又是當今天子的親侄子,很受皇帝和太子的器重。

尤其是皇室的子嗣不多。

全都算上了,健康的還真就只有太子和魏焱兩個而已。

他的分量可想而知。

皇家宗室的其他年輕男子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身體有問題,

因為這件事情,民間傳言很多。

都被皇室下重手給壓制下去了。

但是背地裡說皇室子嗣不豐,將來難免禍患之類的流言也從未停止過。

所以魏焱這話重重地捶在了程鋒的胸口。

這話是魏焱說出來的,但是要是他在太子面前多說兩句的話。

自己這個毫無建樹的安寧侯,還能做下去了嗎?

程鋒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甜,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程芝芝,你這個賤人!”

“你肚子裡懷了孽種,竟然還敢在這裝模作樣,欺負我娘!”

“你不配做我們侯府的女兒,滾出侯府!”

“傷風敗俗,敗壞門風的女人!”

程錦繡這個時候氣勢洶洶地從裡面衝了出來。

指著芝芝的鼻子謾罵。

什麼“小賤人”“水性楊花”“破鞋”之類的。

那罵人的花樣,堪比街邊潑婦。

這也是讓京兆尹和跟著來的差官們都大開眼界了。

“妹妹,你怎麼能如此說我呢,我是你的長姐啊。”

“這麼多年你不當我是你姐姐就罷了。”

“怎麼還如此侮辱我的名聲?”

“這要是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