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破天荒頭一次,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最讓人驚訝的是,曲無義竟然對這件事不聞不問,彷彿不知情一樣,任由混江龍等人在這鬧騰,都沒有出面。

就在倉庫外圍,混江龍讓水蛇幫的兄弟擺了十幾桌酒席,專門為林蕭慶功,氣氛熱鬧的不得了。

這些粗人不在乎繁文縟節,開心熱鬧就好,吃的是大魚大肉,喝的是大罈美酒。

李月瑤也在場,不過她不太適應這種場面,一直冷著臉,有人來敬酒,她也愛搭不理。

之所以如此冷漠,是因為李月瑤突然覺得,與這些流氓混混攪在一起,對集團的發展並不利。

她只想安安穩穩做生意

,卻沒想到突然就與水蛇幫有了關係。

看著另一張桌子,與一幫半裸壯漢推杯換盞的林蕭,李月瑤苦笑不已,她有時候真不知那小子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來來來!再喝一杯!林神醫的酒量實在太好了,我們這幫弟兄都有點撐不住了啊,哈哈哈……”光頭混江龍,喝的紅光滿面,一雙眼睛紅的發黑,明顯喝多了。

左邊混江龍,右邊鐵藥叉,兩人都喝了不少,臉紅脖子粗,說話都大舌頭。

“就……就是,師父就是酒……酒量好!”鐵藥叉眼睛微成了一條線,笑的嘴都合不攏了,趁著酒上頭,一個勁兒地叫師父。

“你們的酒量也不錯,現在能喝酒的男人太少,今天很是盡興!”林蕭仰頭喝光一杯扎啤,砸吧砸吧嘴,忽然看向鐵藥叉,微微笑問道,“鐵藥叉,我問你一件事。”

“師父……有話就問,徒弟有什麼……說什麼。”鐵藥叉把胸脯拍拍的砰砰作響,眼睛瞪的比銅鈴鐺都大,一頭莫西幹髮型,就像鬥雞似地搖來晃去,異常惹眼。

“有一種毒……不知道你了不瞭解,”林蕭一臉沉思,目光幽幽,說道,“人中了那種毒,會經常嘔血咳嗽,嘴唇發黑,心臟造血功能嚴重受挫,普通醫生或儀器根本查不出病症,無法對症下藥,少則一個月,多則半年,無藥可救。”

“那種毒啊,我太……太清楚了,不就是……”

砰!

酒桌震動,酒水飛濺。

“臭藥叉!”坐在桌對面的黑蛇,猛地一拍桌子,“你喝多了,胡說八道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