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中年人一步走出來,上下打量他幾眼,苦笑道:“小兄弟,沒見過你啊,你來要什麼錢啊?”
“我幫阿良要錢!”林蕭目光掃過眾人,沉聲說道。
提到阿良,大家的心都跟著緊起來,有幾個關係好的馬上湊過來,詢問阿良的情況。
得知阿良受了那麼重的傷,差點死了,一幫工友義憤填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媽的!我們去找那光鬥,今天必須要給咱一個說法!”
“對!阿良住院,眼看都要沒命子,這錢必須要給!”
十幾號人衝出來,其它人則畏畏縮縮地退回去,不敢參與進來。
“小兄弟!我帶你去,今天我們幫你把這錢要了!”中年人看起來瘦小,表情卻很堅定,拎起一把鐵鍬,拉著林蕭,氣勢洶洶地朝樓裡衝去。
其它十幾號人,都抓起工具,鐵鍬、榔頭、磚頭啥的,五花八門,氣勢洶洶地衝入樓中。
三樓,特別清理出一個房間,作為工頭和他狗腿子的休息室。
此刻,兩名被綁的工友,渾身是血,被打的氣都快沒了。
砰!
光鬥在兩人身邊轉悠,突然飛起一腳,踹向一人腦袋,同時罵罵咧咧地說道:“艹你媽的,敢打我的小報告?你真是不知死字咋寫的啊。”
“鬥……鬥爺,我錯了……再也不敢了!”被打的工友,半邊臉腫成了豬頭,連帶著嘴都張不開,說話支支吾吾,表情充滿了恐懼。
他們深知過去那些失蹤的工友都去了哪裡,絕對沒有好下場。
“我呸!你錯了?你哪錯了?”
啪啪……
光鬥越說越氣,直接拎起這人脖領,連著扇了十幾個嘴巴子,打的自己手都紅了,還染了一手的血,這才停下動作,嫌棄地在對方衣服上將血跡擦乾淨。
“唔錯……錯了,呸呸……”工人一邊吐血一邊慘叫。
打累了,氣也消了大半,光鬥伸手接過手下遞來的溼毛巾,將手上血跡擦拭乾淨,然後懶洋洋坐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隨手點燃一根菸,眯起眼睛,沉聲說道:“要是放了你們,我估摸著還會胡說八道……”
兩人身體重重一顫,忙不迭往前爬幾步,叫道:“鬥爺,我們保證不說一個字,不不不……保證半個字都不會說的。”
“工錢我們不要了,事情也會爛在肚子裡,鬥爺放我們一碼吧。”
“放你們?”光鬥眉毛一挑,吹出一口煙,嗤笑
道,“要不這樣,你們自己把舌頭咬斷,我就放了你們,如何?”
“什麼?”兩人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咬斷自己的舌頭?那不就死了嗎?你這心也忒特麼狠了吧?
“給你們一分鐘時間考慮!”光頭一臉獰笑,抖動著雙腿,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幾名打手,剛慢慢移動過去,將兩人包圍起來,防止他們狗急跳牆,做出什麼傷害鬥哥的事就不好了。
兩人慌了,咬斷自己的舌頭,他們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啊。
嘩啦啦!
外頭傳來吵鬧聲,那幫要錢的工友們,帶著林蕭來到。
“光鬥,你給我出來!”
十幾個人拿著五花八門的工具,扯著嗓子在門外叫囂,今天他們豁出去了,一定要為阿良要到錢。
似乎對這種事習以為常,光鬥動都不動,嘴角勾起一道不屑的弧度,朝幾名打手使個眼色:“這幫垃圾,皮又癢癢了,給他們點教訓。”
“好的鬥哥!”
五六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獰笑一聲,一邊活動筋骨,一邊走出房門,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打人。
擋在排頭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