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騎士們一擁而上,在一棵高大的古樹下鋪上了花布。

我喋喋不休地說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做什麼,而維爾納用冷水潤嗓子。

“早上起來洗漱,吃完早飯,在廚房幫廚師和廚師姐姐們削土豆,吃完午飯就去城裡逛了。”然後打掃房間,和瑪格麗特一起去洗衣場……”

我還試著偷偷摸摸地省略了主語,維爾納比我想象的更沒眼力見兒。

“你進入廚房了?是不是摻了毒?”

我看著維爾納盯著我帶來的那套茶點,噗地嘆了口氣。

這麼沒眼力見兒,不知道自已弟弟是不是傷了肩膀。這個悶啊!

“我來幫你旗幟鮮明。”

“黃褐斑……什麼?”

“意思就是要幫你查一下有沒有毒。”

我今天還想把一盤曲奇都藏在肚子裡,後來才發現維爾納的左腳踝上纏著繃帶。

“少爺,你受傷了嗎?”

嚇了一跳。甚至仔細一看,不只纏上繃帶,還加了個小夾板。

維爾納瞥了一眼我的腳踝,不屑地回答道。

」扭傷了。昨天我和阿寧打了一架。“

昨天那場對聯的餘波似乎也降臨到了維爾納身上。

我以為他在那裡佔了絕對優勢,所以我就放了他一馬……。

“你們倆都……輕點……”

“輕點?哪有那樣的!真刀真槍的時候,總要有把脖子拿出來的決心去面對。”

“他,還是受傷了疼嘛。”

“怕受傷,一開始就不能拿劍。”

沒有什麼可反駁的。和阿寧一樣,維爾納也忘了是劍上的瘋子。

維爾納斬釘截鐵地說。

“阿寧總是全心全意地投入。比我更熱情,更魯莽。一旦我小看他,阿寧就會割了我的腳踝。到底是在替代劍上掛了幾個強化術……”

真是一對極端的兄妹。要是真受了重傷,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隨後維爾納的自言自語讓人有點意外。

“她是個好檢察官。那麼點實力派全力趕來,我也得真心實意地搭理。這就是那些獻身於劍的人之間的禮儀。“

“……原來如此。”

凡爾納似乎也有想和理解妹妹的心。真誠的回應是維爾納的風格。

一陣沉默掠過,維爾納輕輕地嘆了口氣。

“……這也太奇怪了。不知從何時起,真心向我散發殺氣……”

他那銳利的眼神軟化了,烏青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層睫毛的陰影。

“以前好像跟他對弈只是開心,現在不是了。”

“…….”

“我不知道到底什麼事每次都那麼急切。”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似乎有點受傷。

雖然覺得是多管閒事,但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安慰的話。

“姑娘應該不是真的討厭少爺。”

“你怎麼知道?”

“少爺也不是討厭姑娘嘛。你一直在想……。阿寧小姐也會一樣。”

雖然只是一個外殼的安慰,但維爾納眉頭上的皺紋還是淡了一點。

“好吧,好吧。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會在一起直到死的兄妹。”

我把他在心裡的形象調高了一點。從無懈可擊的鈍邊到憨直正直的鈍邊。

然而,就像布拉斯科一樣,維爾納的語氣很快就出現了偏差。

“本想這次贏了阿寧,就向閣下申請對聯……”不,該死。想一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維爾納爬了起來,躺在身後。只見他身上有半透明的藍色歐勒外圈,然後刷拉刷拉地掉了下來。

“如果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