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昆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要是瞞你話，根本也瞞不住，索性直接說了，免得臨死還要受苦。”
李子楓笑道：“呵呵，這麼說來，你的覺悟倒是挺高的。”
“唉！”
蔡昆抬起頭，看著天花板，悵然若失地說道：“覺悟，成也是它、敗也是它！成王敗寇，自古便是如此！既知已敗，又何苦掙扎！萬事不過都是隨大流，方可綿遠流長。”
“這麼說來，李龍軍的事情，你不過也是隨波逐流罷了？”
蔡昆低下頭來看著李子楓說道：“明知他會敗，我又何不做個急先鋒撈取一點功勞呢？”
“果然是搞情報的，總能搶佔先機！”
“呵呵，所以覺悟高有時候便是好事！”
“是嗎？我不太認同，先機雖好，但我只認為這是得一時之利罷了！”
蔡昆看著李子楓，笑道：“所以我這不是成也是它、敗也是它嗎？”
李子楓點了點頭，問道：“這麼說來，你剛才所謂的不知道，是因為只在檔案上署名了咯！”
蔡昆波瀾不驚地說道：“順勢而為嘛！”
“那這是便是劉曉軍和章天的合謀了？”
蔡昆點頭道：“我所知道是這麼回事！”
“祝你好運！”
李子楓說完，轉身便出了房間，往章天的房間走去。
對於蔡昆的說辭，李子楓是相信的。
蔡昆是一個聰明人，也是一個豁達的人。他能看清局勢，也能審時度勢，知道該怎麼為自己爭取利益。
因此，李子楓也無需再去求證什麼。
他來到了章天的房間裡，見著跟蔡昆同樣的情景。
章天看著李子楓，便驚訝地說道：“是你！宗師！”
李子楓點頭道：“對，是我！”
章天皺著眉頭，疑惑道：“為什麼對付我？”
李子楓站在燈光下問道：“難道你不認識我嗎？”
章天咬著嘴唇說道：“之前不認識，不過在你大展身手後，算是認識了。”
李子楓看著章天，笑道：“吾名李子楓！”
章天仔細地思考著這個名字的分量，輕輕地念道：“李子楓？”
李子楓湊近章天的面前，直視著章天，說道：“對，李子楓！劉家的廢物上門女婿！”
章天疑惑道：“劉家？劉加一、劉曉軍的劉家？”
李子楓搖搖頭說道：“不是，看來你是對我一無所知啊！”
章天看著李子楓，卻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對方即將說出自己的身份，所以乾脆靜心聆聽。
李子楓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你也不知道這個小小的劉家，那我便告訴你我另一個關聯人吧！”
章天聽罷，依舊默不作聲地看著李子楓。
“李龍軍是我小叔！”
章天忽然站了起來，驚呼道：“李龍軍！”
“是的！”
“李龍軍有你這麼一個厲害的侄兒？”
“我不厲害！”
隨即，章天便直接說道：“李龍軍是我讓劉曉軍帶走的，至於去了何處我不知道？不過，我確實是想讓他們徹底消失！若是你找不到他們，那麼劉曉軍就是嚴格執行了我的指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