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身體也沒有那麼難受.”

“不用!”

夜九殤尖著女子的細嗓門吼道,“讓他燻死在酒缸裡!”

北辰嚇了一跳,看向南星,吃驚的低問:“王妃為什麼這麼生氣?”

南星白了他一眼,“你這種沒有娶妻的人是不明白的,有了媳婦以後,別說是喝得醉熏熏的回府,就是你遲一刻回府,媳婦都會覺得你犯了天條!”

北辰嘴巴張得老大,“娶,娶妻如此恐怖?”

南星從鼻子裡沉重的噴了一口氣,瞬間贏得了北辰十二萬分同情的目光,“女人是老虎,古人誠不欺我……”畢竟南星有兩個妻妾,那都是別人討好王爺送的,王爺看就轉給了南星。

當時他還納悶,為何王爺看都不看,就轉給南星。

那嬌滴滴的女子,長得像花兒一樣,王爺為何沒有興趣。

原來……娶進家門是如此的可怕?“砰!”

他們面前的門被人拉開,夜九殤冰冷著一張俏臉出現在門口,“去打一盆熱水來!”

他想通了,要是他不替白茉音擦身子,明天燻死的就是自己的軀體。

他不能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再說了,他的身體現在經不起折騰!北辰愣了一下,被嬌小的女人盛怒的氣息嚇得打了個哆嗦,立刻點頭,“哦!哦!馬上就去!”

白茉音在睡夢裡,覺得自己彷彿裹在一個溼漉漉的蠶蛹裡,又冰冷又黏糊糊的,讓她似乎要窒息過去。

就在她在黑暗中瘋狂掙扎時,眼前突然被人撕開了一個口子。

有一個溫暖的懷抱,替她驅趕了所有的寒冷與粘液,給了她最清新的如春天花開般的氣息。

夜九殤坐在床頭,將白茉音半攬在懷裡,胳膊伸到床裡邊方向,準備給她翻個身擦背。

他渾然不覺自己行為有何不妥。

畢竟在他眼裡,他擦的是自己的身子,就像左手玩右手。

只不過站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兩個下屬,可就驚呆了。

夜九殤用的白茉音的身體,力氣與自己本尊有天壤之別。

一個沒抱牢,白茉音又翻回來了!夜九殤手裡的熱帕子,擦在了她的心口處。

那裡有剛才被白茉音紮了心窩子的傷口,還是新的血洞,遇上熱水立刻就化開了,潤出了血跡流了出來。

夜九殤低聲咒罵了一聲,手忙腳亂的用手和帕子擦拭著。

心頭血恰好潤到了他的掌心,一絲白光閃現,隨即隱沒於他的掌心。

夜九殤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心口處突然又出現那股熟悉的暖暖的感覺,自己心口那絞痛也消散得一乾二淨。

他皺眉盯著床上的人,若有所思起來。

他記得,白茉音一直執著於扎自己的心口。

昨夜他痛得迷迷糊糊之際,恍惚間也看到了他本尊胸膛有個新傷口。

他朝自己軀體看過去,果然,心口處有三個傷口,一個比一個新。

所以……白茉音隱瞞了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