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縷心頭血來滋養了。
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了起來,決定先去解決生理大事,再去解決生命大事。
她立刻衝去角落的恭桶,解下褲頭,脫了一半,立刻又拉了上來,“我去!我現在是男的?”
“怎麼解決?線上等,挺急的.”
白茉音在屋子裡團團轉了半天,最後拉開客房門,守在外邊打盹的小廝立刻從地上爬起來,“王爺?”
白茉音:“趕緊給本王拿一隻女眷用的恭桶來!”
小廝問號臉,“王爺?女眷?”
“快!”
白茉音繃著腮幫子低吼,她快憋不住了!“是!”
二十秒後。
白茉音看了一眼女式恭桶,咬牙,深呼吸,閉上眼睛,褪下褲頭。
指尖顫抖,盡力不去觸碰到關鍵部位。
可是現實就是不能如意,她就那麼不小心碰到了!白茉音咻得瞪了瞪眼睛,“好,好大……一條蛇……”憋大的。
啥也不說了,慌慌張張的放完水,像做賊一般穿好褲子。
心口的疼痛一浪高過一浪。
她那半吊子上古巫術——同心蠱發作中。
中了同心蠱的兩個人,一方心臟缺了滋養,另一方也會跟著疼痛。
白茉音從窗戶跳了出去,藉著月色,摸進了自己的閨房。
大氣不敢出一聲,偷偷摸到了夜九殤的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