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阿柏怪身上的毒素,就看你的能力了。”

“坂木叔叔,既然你要看我解毒的能力,那麼您就瞧好吧。”

武藏說完,手中多出了一陣套的醫療工具,這些都是銀古送給武藏當做拜師禮的,也不管地上是否乾淨,直接席地而坐。

身手展開眼前的布袋,一枚枚長短不一的金針規矩的待在它們各自的位置,刀剪鑷子還有酒精燈,消毒棉也被武藏擺放到順手的位置,點燃酒精燈,嫩白的小手拂過布袋中的金針,隨手捏起一根,掠過火苗紮在阿柏怪的身上,纖細的針尖順著阿柏怪的鱗片縫隙插入血肉,直接封鎖阿柏怪身體一處血脈要道,在坂木眼花繚亂中,阿柏怪的身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金針,尤其是阿柏怪胸口的損傷處。

當然這些金針也不全是起到封鎖的作用,有些是起到刺激阿柏怪自身恢復能力的作用,有些是壓制阿柏怪自身感知的作用,零零種種就不詳細說明了。

隨著金針的封鎖,在阿柏怪身上漸漸浮現除了蜂毒經過的痕跡。

武藏鎖定其中一道痕跡,指尖輕彈金針的針柄,或是微微捻動其與幾根金針的針柄,那根被武藏彈動的金針出開始鼓起一個小包,蜂毒的痕跡漸漸淡化,武藏見火候一到,取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火罐,微微在酒精燈上炙烤一下,伸手拂過那枚金針,火罐貼在鼓包處,紫黑色毒血滋出,慢慢的變作紅色,武藏快速收起火罐。

對著霸王花說道:“凡,芳香治療,月光。”

凝實的月亮在武藏的指令下出現在阿柏怪的上空,清香順著不在流血的針眼沒入,沒有奇怪的反應,說明這塊區域的毒素已經清理完畢,月光落下,滋陰補血。

這一處毒素的清理,整個過程耗時5分鐘,雖然對於阿柏怪整體傷勢而言顯得無足輕重,但只要是證明方法沒錯,那麼,毒素的清理工作就能很快進行下去,而且就阿柏怪的體質,一時半會也不會如何,這就給了武藏非常寬裕的時間安排。

就這樣,一處毒素的清理,毒血被武藏小心收集留待他用。

最後僅剩傷口處的毒素沒有處理,因為中毒面積太大,放血療法已經不起作用了,對待這些壞死的血肉,最簡單的放法就是將其祛除,手術刀用消毒棉擦拭兩遍又在火焰上稍微炙烤一下,乾淨利落的下刀剜去一塊肉,然後是第二刀,第三刀,露出了白骨但武藏還是沒有停止,直至鮮紅的血肉出現在眼前,武藏才停下手中揮舞的刀,疲憊的對著霸王花使了個眼神,芳香治療,月光,花粉團以及一滴珍貴的蜜露齊齊落入這個確實血肉填補的部位。

在月光的照射下和蜜露混合花粉團覆蓋在傷口上,藥物和營養的雙重補充下,肉芽慢慢的長出相互交織堆疊,逐漸填平這快凹陷,最後粉嫩的鱗甲重新長出,慢慢新長出的鱗甲顏色與周圍趨於一致。

武藏這才拔出傷口部位的金針,不過救治並沒有結束,因為在阿柏怪身上,還封鎖著一條毒痕。

因為銀古對武藏從小的教導就是萬事留一線,這一線不單單是為人處世上面,還有對待餘毒上面,在碰上難以自我消化的毒素,最高效的方法就是祛除大部分,留下一小部分已經被身體稀釋過的殘毒,在依靠自身的恢復能力將其同化,如果還是不行,那就再祛除一部分,直到出現適應現象。

而這也是阿柏怪一開始適應劇毒物質時的常規操作,當然那個時候都有師父銀古在一旁監督指導,對於殘留毒素的認知與估量都有自己的一套經驗總結,這套經驗總結武藏到現在都沒能完全掌握,只能不斷的進行實驗,不過這次武藏有預感,留存的這道毒痕阿柏怪肯定能將其適應消化,收為己用。

當然了,大膽假設還需要小心驗證不是嗎。

此時的阿柏怪經過武藏的治療也已經清醒過來,眼神中還留存著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