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擺脫林凡的體內,耳鳴聲圍繞著林凡,隨即林凡一口鮮血吐出,昏死了過去。

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沒有任何感覺,不說是難受還是輕鬆,只是像是在像平常一樣躺在床上那樣的無聊。外面嘰嘰喳喳的叫聲,是鳥兒,是孩童,還是……

下午

我的身體開始有點發癢,後腦勺開始陣痛,室內的溫度似乎在上升,汗水已經打溼了我的枕頭,我的胳膊已經發麻了,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了,用不上一點力氣。我想要移動,可是我感覺不到我身體的存在。我想發出聲音來抱怨我的痛苦,我拼命的張嘴吶喊,卻發不出來聲音。被堵塞了。

晚上

我的身體開始不自主的晃動,不斷的劇烈的疼痛感讓我難受,我拼命的掙扎,像是把纏住身體的麻繩給掙破。

周圍的溫度更加讓我渾身發熱,汗水從額頭上開始向下流淌,一股一股的向流動,撫摸著我,為我哭泣。

流經我的太陽穴邊的頭髮,流過我的耳勺,我正以為要止步於此,沒想到卻進入耳朵。我的耳朵開始出現耳鳴,旁邊護士和醫生的嘴一張一閉,我嘗試著聽清,想把耳朵靠近他們,我的身體卻死死的焊死在床上並不斷晃動,我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我只能不停的晃動,想要接近一點。

視覺也在不斷模糊,我變得暴躁起來,我想要從口中發出聲音,可是疼痛好像已經侵入我的語言系統,我只能喊叫,不停的喊叫。

半夜

我從迷糊中醒來,身體異常的輕鬆,我能感受到我背後的汗已經將床單弄溼,可是我現在異常輕鬆,愉悅,感覺腦中的多巴胺也在不停的分泌,很舒服。

我想起來喝口水,深夜的屋子只有我一人。

我卻無法下床,我扭看向了外面的星空,月亮像是在為我而發亮,即使自己並不能發光,卻在拼命為我照亮。星星也在為我發出餘光。

奇怪,是誰拉開了窗簾。

早上

我感覺自己好多了,感知感覺也變的靈敏了,我能清楚的感受著外面樹葉的嘩嘩聲,還有微風用力擠進窗戶時的摩擦聲。

我被推進了一個房間。

漸漸的我的視覺開始模糊,看不清他們的模樣,聽不清他們的聲音,周圍靜的可怕,連我自己都不能發出聲音,正當我開始恐懼時,我突然想到,我為什麼在這,這是哪裡,那模糊的東西是什麼。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安靜,突然我感覺一陣心痛,如刀割。我咬緊牙關,疼痛感讓我面目猙獰,一道亮光照在我的臉上,那刀絞的感覺好像消失了,我感覺我離那亮光在漸漸的靠近。逐漸被它吸引,我的眼睛被刺得睜不開。

漸漸的亮光開始消失,我逐漸看見眼前的黑暗,我被關在了一個漆黑的房間裡,一個封閉空間的房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