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埋伏,你們先往後站。”
韓安束拉著楠煙的手,將她扯過來,低聲交代給楠煙。
楠煙反應很快,起身拉著杜玄迎就往裡走,還把韓安束的劍撿起,扔給他。
“哎,他的腳……”
“噓,有危險。”
杜玄迎又是害怕又是激動,這幾年她都是活在杜玄通的保護下,哪經歷過什麼危險,這是她穿越回來的頭一遭。
“我們會不會死?”
“別胡說。”楠煙警惕地盯著洞口,別說,韓安束抱著個劍吊兒郎當站著的背影看起來實在不靠譜。
“哎呀,他還傷著腳呢,他這樣怎麼行?”
“行了,他那是裝的,安靜些。”
不過一刻,洞門口落下幾人,身著黑衣,不知在這裡埋伏多久了。
“初次見面,多多關照。”
話音未落,韓安束拔劍而上,與那些人交打在一起。
為首的顯然扛不住韓安束的攻勢,艱難開口:“我們只要聶楠煙!人交給我們,保你們性命無憂!”
“少廢話,拿命來!”
約摸有十多個黑衣人,韓安束周身劍影如光,漸漸佔了下風。
周圍打獵的侍衛聽到打鬥聲趕來,這才讓身負輕傷的韓安束有了喘息的機會,投劍刺死了走到山洞裡的一個黑衣人。
看見有人死在面前,杜玄迎嚇得面色蒼白。
楠煙深吸了口氣,將韓安束的劍拔下來,架在自己脖子上:“你別過來,不然我死給你看!”
楠煙面前的黑衣猶豫了一下,韓安束又幹掉了一個黑衣人,奪過他的劍,再投劍,又是一人倒下。
不得不說這殺人的效率還得是身經百戰的將軍。
最後的一人被擒拿,韓安束白淨的臉濺上了許多血珠,看起來頗有撕裂的美感,清純又心狠手辣。
“誰!?”
這一聲,把平日裡有些稚氣的少年帶回血染長河的沙場。
只有現在他才將那副令南蠻聞風喪膽的鎮南大將軍做派端出來。
“僱主還會派人來,識相的,趕緊交出聶楠煙!”
“主子,已經斷氣了。”
韓安束用袖子蹭了蹭臉上的血汙:“即刻下山!”
“是!”
杜玄迎喘著粗氣拍了拍胸口:“快別拿著那劍了,放下吧。”
楠煙一字不落地聽清了他們的來意,那一撥人明顯不是衝著她的命來的,也並未下死手,既不是仇人,又何必大費周章擄走自己呢?
會是鄴王嗎?
“少爺,您受傷了?”
楠煙回過神來,扯下袖口的帕子,撕成兩半。
“動脈近心端,靜脈遠心端…你這是動脈還是靜脈啊?”
侍衛見杜玄迎神神叨叨的樣子,有些擔憂自家少爺的安危,於是接過楠煙的帕子,擠開杜玄迎:“杜小姐,還是小的來吧。”
楠煙也擔心杜玄迎傷到韓安束,於是把她拉過來:“讓他做吧,他有經驗。”
“哦,對了,”杜玄迎想起來剛才那個人說的話,“你是不是有什麼仇家啊,剛才他們指名要你的時候嚇死我了。”
韓安束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不是仇人,他們不是衝著她的命去的。”
“是了,他們要殺我,沒必要跟韓安束打在一起。你別擔心,一會兒咱們就下山。”
杜玄迎踢了踢一邊倒下的黑衣人,厭惡道:“要不要搜搜他們,沒準有貓膩呢。”
“是京城的索命組織,不會有線索的,這些人用一次就得死。”
侍衛蹲下來觀察了一下黑衣人,回了杜玄迎的話。
韓安束等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