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他。

醫院大門外,陳佳釀左等右等不見人,微信停留在五分鐘前,現在也沒了音訊。

她正猶豫要不要打電話催催,就看到不遠處巷口走出來一個人影。

瞧著雲糯一臉沮喪的樣子,陳佳釀好奇道:“我們家糯米,這是被誰給欺負了?”

“沒誰,走吧。”

陳佳釀笑嘻嘻地跟上:“不說我也知道。”

“知道什麼?”

“知道你剛才為什麼遲到五分鐘。”

雲糯耳根泛紅地扭過臉去,故意沒聽見。

這個時間點,住院部的三部電梯幾乎人滿為患,所以她們很明智地選擇了直接走樓梯。

五樓神經外科,圍在護士站的患者和家屬遠比想象中要多,護士忙前忙後,沒功夫搭理幾個實習生,便打發一群人去學習室等著。

這一屆同院系抽到神外的一共有八人,女同學居多,平時在學校有過照面,彼此間都能認個臉熟,卻喊不出具體的名字。

簡單打過招呼後,雲糯和陳佳釀在中間兩排找了位置坐下來,聽到前面兩個女生在小聲聊天。

“今天運氣不錯,剛好遇上大查房,據說科室主任親自領頭。”

“是哪個主任?周、還是王?”

“不太清楚,王主任退休在即,平時已經很少參與手術了,但科室內部的例行查房,應該還是會去。”

聽到這裡,陳佳釀湊過頭來問:“糯米,你有沒有小道訊息,我們的帶教老師都有哪些?”

雲糯搖頭,一臉不知情。

“神外的男醫生居多,希望能分到一個帥哥名下。”

“你發小不是在神外?”

“他又不是醫生,今年才規培第二年。”陳佳釀說完補充一句,“而且以他的長相,距離我心目中的帥哥標準差得遠好吧。”

雲糯點點頭:“既然你這麼說,那他應該挺帥。”

額。陳佳釀眨眨眼:“你看我的樣子,像在說反話?”

“像。”

“......”

雲糯逗完室友,實習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周圍嘀嘀咕咕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

進來的是一位年輕女醫生,身穿乾淨整潔的白大褂,臉上戴著口罩,擋住了半張精緻無暇的面容。

眾人明顯有些意外,要知道在神經外科,女醫生絕對是稀有的物種,何況還是附屬醫院這樣競爭極為激烈的地方。

年紀輕輕能在神外扎穩腳跟,說明對方並非只是長得好看的花瓶,專業實力肯定也是過硬的。

視線環視一圈,女醫生摘下口罩做自我介紹:“我叫蘇淳,神經外科的現任住院總,這三個月,由我來統籌安排你們的實習任務。”

一聽是住院總,前排幾個男生不禁坐直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