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又如何?我們常家只是被人蠱惑,然後按照金爺的命令列事罷了!”

“就算是真的要怪,罪魁禍首也是金河!他是金爺的義子,也是他非要韓家人的命!”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總是要出力的。”

聽了常振剛的話,手下不由點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去抓他?”

“不去,有人比我們著急。”

“少爺是說安寧?”

“呵呵,當然啦,那個瘋女人本來就對韓陽因愛生恨,現在又中毒毀了容,正愁沒地方撒氣呢。”

常振剛正說著話,有人來了。

正是安寧。

如今的她戴著口罩和帽子,露出的部位依稀可見駭人的傷疤。

據說,她中毒太深,被救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為了把毒逼出來,安家人不得不以毒攻毒。

結果,安寧雖然撿回來一條命,但卻毀了容。

“韓陽回來了,你知道了嗎?”安寧說道,她聲音有點兒沙啞,卻難掩興奮。

“韓陽出現了?他沒死嗎?”常振剛故作震驚問道。

“你真的不知道?”安寧皺眉,總覺得常振剛在演戲。

“現在知道了。”常振剛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辦?現在跟我去抓人麼?”安寧說道。

“不去。”常振剛果斷搖搖頭。

“為什麼?常振剛,你這是什麼意思!?”安寧有點兒怒了。

“沒什麼意思,就是不想趕盡殺絕罷了。”常振剛解釋道。

“你說什麼?”

安寧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對方。

這完全不符合對方的行事作風。

“常振剛,你什麼時候有了仁慈之心了?不覺得自己可笑嗎?演戲也不是這麼演的!”安寧說道。

“我演戲幹什麼?你別忘了,我可是西境軍的一員,有損我形象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常振剛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想到他現在已經是西境軍的重要人物,安寧還真被這個解釋騙過去了。

這時的她,再一想到自己哥哥,心痛萬分。

如果安盛沒死,現在也順利進入西境軍了。

將來成就未必低於常振剛。

“呵呵,這麼說來,這份功勞就是我的了?他日見到金爺,你可別後悔,也別想著搶功!”安寧冷笑道。

“放你的心好了,不是每個人都和你們安家人一樣!”常振剛不屑地說道。

此話一出,安寧身邊的男子忍不住開口警告。

“常少,請注意你的言辭!”

常振剛沒搭理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七叔,別跟他廢話了,既然他想裝模作樣的當好人,那就成全他好了!我們走!”安寧帶著人,憤怒地離開了。

常振剛望著他們的背影不禁冷笑連連。

“呵呵,安老七可不是陳凡的對手,不過足夠你們結下死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