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一位手握著天宇公司10%股份的股東邢勇家中,正坐著兩個不速之客一個大約五十歲左右,一臉威嚴。一個二十幾歲,臉色平靜看不出任何波動,正是何軍和陳泉。
在他們面前的茶几上連個茶水都沒有,顯然是二人不受歡迎的,茶几上放著一個硬碟,和一些資料。
”邢勇,我陳泉待你也不薄吧,你居然和鄭天宇背叛我,這也就不說了,本來商場如戰場敗了技不如人。可是!……可是,他鄭天宇居然連我的妻兒都不放過……”說到此處陳泉滿臉通紅,雙眼含淚呼吸粗重,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白髮人送黑髮人,天下最痛也莫過於此了。
“他鄭天宇殺人妻兒,毀人家庭,罪大惡極,你邢勇助紂為虐也是死有餘辜!”何軍冷冷的接道。邢勇大怒感覺自己 被侮辱了,他好歹也是一家大公司的股東,經歷過風雨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教訓自己了。
於是邢勇沉聲道;“你算個什麼東……!”話還沒有說完,被何軍瞪了一眼突然感覺脊背發涼,一股恐懼由心底而生出。
依他商海沉浮多年的直覺眼前這個年輕人絕不一般,看陳泉對他如此態度,他也收起了輕視的態度,他覺得何軍應該是某個大家族人。
陳泉平復了一下心情又道:“邢勇,我陳泉絕不放過鄭天宇,這茶几上的東西不看你也應該明白,我就不說了,一千萬RMB加茶几上的東西,我要你手上所有天宇公司的股份。”
“姓陳的你威脅我,哈哈哈,那我要是不同意呢!”邢勇冷笑道。像他們這些人什麼風浪沒經歷過,豈會被三言兩語嚇住。
“邢勇,以你現在的財力,沒有這一千萬也夠下半輩子風風光光的了,你有家有室,我勸你識時務為好,我來找你是不想你走我的路。給你三天考慮,你可以告訴鄭天宇,不過你應該是個聰明人,”陳泉淡淡的說道。
對付像這樣的牆頭草,其實辦法很多,其中一個就是讓他心理萌生懷疑,本來立場就不堅定,再加上一些外在威脅很容易被瓦解。
說完兩人直接離開,無需多說。只留下邢勇臉色變化不斷權衡著利弊,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就這樣他們又找上了其他股東,對於當初主動和鄭天宇合作的股東一律將股份奪走,那些個牆頭草就先懲戒一番就不再管他們。
一個月之後加上散股,陳泉手上已經有35%的股份了。另 有30%在鄭天宇手裡,10%在王勝天手裡,這10%王勝天得到手段也不光彩。
時機成熟陳泉準備動手了,陳泉以各股東的名義向董事會提出一個星期之後再天宇公司總部召開董事會,理由是商量如何對付趙剛,由於他手握大股其他牆頭草也不敢有異議。
於是公司決定這個星期的週六下午召開董事會,一場針對鄭天宇的行動在暗中進行著。
這幾天王勝天的日子也不好過,也不知道是產生了幻覺還是怎麼回事。最近老是感覺有個身影在跟著他,在他身邊晃來晃去,可是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是人是鬼。
原來王勝天的家住在臺江區離河不遠的小區裡,距離他的KTV不遠,每次回家要經過一段比較暗的小街道。
三天前回家的王勝天又來到了這裡,只是身邊多了三個弟兄。就在他進入小街道後,只聽嗖的一聲,這個人又出現了,只是並沒有傷他也不露面。
王勝天大吃一驚,快速向前行走了一段路“砰,啪啪”兩聲響動,他帶來的一個弟兄已經被放倒連一聲叫都沒發出,一動不動被點了穴道。
王勝天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能在毫無聲息的情況下將自己保鏢放倒,此人絕對不一般。他知道自己這些個保鏢的身手,雖算不上高手,但是對付一個柔道六段的練家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