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掃了一眼秦淮茹的表情,頓時就知道她來這裡打的什麼主意,這是看上 他手裡的香腸和罐頭了。

他的心中很鬱悶:剛才不是才拿走兩盤菜,怎麼又來了,要拿多少他們家才滿 足。

易忠海心裡非常反感,秦淮茹一而再再而三上門,搞得他很煩躁。

“怎麼?你又惦記上我香腸了?”

易忠海看清了秦淮茹的本質,他冷冷地問。

一時之家,屋裡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秦淮茹知道,易忠海不是以前的傻柱好忽悠,隨便說兩句就哄好了。

於是秦淮茹笑著開口道:“易大爺,您說哪的話,我哪能惦記您的香腸啊。”

“您不說香腸,我都沒注意。”

“仔細一看,您這香腸和罐頭,上了年紀的人還真吃不得。”

“大晚上吃這個又涼又硬的不好消化。”

秦淮茹一邊說著, 一邊把易忠海手上的香腸和罐頭拿在手裡:“您這香腸和罐頭 我沒收了,您都這個年紀了,可不能任性啊。”

易忠海沉默不語。

他已經感到十分無語了,敢情他一把年紀了吃不得香腸和罐頭,秦淮茹一家, 賈張氏和棒梗就能消化了?

他的心裡對於讓棒梗養老的事打上了問號。

如此一看,秦淮茹根本靠不住,恐怕指望不上棒梗養老,別被啃老就不錯了。

簡單一頓晚飯讓他重新整理了對秦淮茹一家的認知,對他們另眼相看。

易忠海冷著臉:“你把香腸放下,能不能消化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秦淮茹賠上笑臉, 一邊往門口退:“易大爺,您可要為您自己的身體考慮考慮 呀,我這是替易大媽看著你呢。”

“我先回去了,您可別嘴饞。”

秦淮茹把話說的很漂亮,說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易忠海餓得胃痛,等了半天,麵糊糊也沒端來。

看來是連麵糊糊都吃不上了,他只好灌了些涼水,躺在床上發呆。

他對於秦淮茹一家很失望。

也許何雨柱說的沒錯,他是老糊塗了,沾上秦淮茹一家就沒好事。

賈家。

棒梗一看到秦淮茹把香腸還有黃桃罐頭拿回來了, 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

他率先把個罐頭抱在懷中。

“棒梗,奶奶來幫你開。”

賈張氏也饞的不行,他們自從何雨柱不接濟以後,早就沒有閒錢買黃桃罐頭這 種解饞的東西。

棒梗試著自己開罐頭,試了半天還是打不開,只能拿給賈張氏來開,否則他碰 都不讓任何人碰。

“砰。”

一聲悶響,賈張氏就將黃桃罐頭給開啟了,整個屋子頓時被一股香甜的氣息充 斥。

“奶奶,槐花也想吃罐頭。”

槐花舔了舔嘴唇,嚥下一口口水,眼巴巴地看著罐頭。

罐頭裡面的黃桃並不多,只有六七片。

棒梗端了個碗過來, 一個人就搞走五片,賈張氏往自己嘴裡塞了一片,就剩下 一片了。

最後一片棒梗剛放入口中,就被秦淮茹一掌拍下。

最後剩下被棒梗咬了一半的黃桃,小當和槐花就著這半片一人一半。

罐子裡的甜水則被賈張氏一個人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

“嗚哇. 「!”

“槐花也要甜湯!槐花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罐頭。”

槐花瞬間鼻涕眼目都來了,抱著已經空了的罐頭瓶子痛哭。

“切,瞧你那沒出息的樣,罐頭湯有什麼好喝的,要說好喝,還得是麥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