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的突然,我知道你難過,可也別傷了身。”

賈張氏一邊說, 一邊拉開窗簾開啟窗戶,讓外面的新鮮空氣和陽光透進來。

“你有心了。”

易忠海一聽這勸慰,心裡一暖,原本他還在計較秦淮茹上次得了廠裡補貼,沒 有直說,讓他感覺自己被耍了。

可賈張氏這一來,情真意切的,他瞬間把這點不痛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心想,可能真的是他誤會秦淮茹了。

賈張氏見自己的攻勢有效了,心中竊喜,她可算能有個長期飯票了,最近秦淮 茹失去了傻柱,可沒少受罪,五臟廟都沒認真祭過。

“老易,你這幾天放寬心,好好休息,家裡的事有我和淮茹呢。”

“你的衣服和褲子,我就先收走了,待會給你洗乾淨晾起來。”

平日裡懶得出屎的賈張氏,此時麻利地給易忠海收拾起屋子來,把堆積的髒衣 服都收拾到了一起。

易忠海有些意外,但是還是覺著受到了關懷, 一臉不好意思:“那就麻煩你

了。”

“嗨,說什麼麻煩,棒梗經常叫大爺大爺的,說到底啊算是一家人,咱不說這兩 家話。”

“等棒梗出院了,我讓他帶著妹妹們多來你家裡走動走動,也讓你享受享受天倫 之樂。”

賈張氏硬生生的把兩家的關係扯到了一起。

畢竟易大爺可是個香餑餑,工資那麼高,年紀又大了,易大媽一走就成老鰥|夫 了,以後等他兩腿一登天,這房子也得空著。

賈家就一間房,以後棒梗結婚可不能沒有房子。

賈張氏自打易大媽一走,心裡就已經開始惦記上易忠海的這套房了。

反正易大爺是一個人,遲早要走的,到時候房子就沒人繼承了,放著不是浪費 了,還不如便宜了他們家。

可棒梗又是家裡的獨苗,她是不可能讓棒梗過繼給易忠海的,但又惦記著易忠 海的工資和房產。

也只能暫時讓棒梗多親近親近。

“聽說棒梗受的傷不輕,桌上有這兩天辦喪事,準備的一些餅乾,你帶去給棒梗 吃吧。”

易忠海哪裡知道賈張氏是這麼盤算的,他雖然不像之前的傻柱那樣人傻錢多, 但是在最脆弱的時候得到了賈張氏的關懷,他還是很感動的。

況且他本來就打算讓棒梗養老,要是他願意主動親近,他當然更加歡 喜。

“哎,行,還是他大爺您對棒梗好。”

賈張氏見這麼快就有成效,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把桌上的兩大包餅乾全部都 踹進懷裡, 一點也沒剩下。

“易大爺,票據給您放桌上。”

何雨柱見門沒關,推門走了進來,他是來給易忠海送火花易大媽的票據, 一進 門就看到這詭異的一幕。

“老易,我先去洗衣服了。”

賈張氏怕何雨柱攪合了她的好事,她白了何雨柱一眼,低著頭,裝模作樣地端 著一大盆衣服從易忠海家裡走了出來,到大院子中間的水池上漿洗衣物。

“真特麼噁心。”何雨柱在心中吐槽。

雖然賈張氏的演技很好,但是何雨柱還是看出來了她假惺惺的嘴臉。

秦淮茹之前的做法和賈張氏如出一轍,兩個人的套路十分雷同。

這婆媳兩大概是上了同一家白蓮花培訓班吧,何雨柱在心裡腹誹。

不過想來也是,賈張氏又懶又饞,也是個寡婦,早早死了丈夫,拉扯賈東旭長 大,還要給兒子討媳婦,沒點手段根本不可能。

秦淮茹跟著這樣的婆婆,耳濡目染的,難免受到影響,所以做事的手段基本一 致。

“賈張氏平日裡潑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