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抽泣了片刻,這才恢復了心智,冷靜下來。

她抹著眼淚,扶起一把倒在地上的凳子,擦拭了一下,遞給易忠海。

然後哭泣道:“易大爺,您是不知道,今天廠裡聚餐,我打算打點肉菜給棒梗補 補,誰知道何雨柱交代了馬華,給我抖勺,打了好幾份肉菜,都沒什麼肉。”

“結果,我一回到家裡,我婆婆看見肉少了就和我鬧,還把菜掀翻了,說我偷 吃,要打死我。”

“我勞心勞力的為了誰啊,不都是為了這個家嗎?我心裡苦啊!”

秦淮茹理了理雞窩似的頭髮, 一臉委屈,哭訴道。

賈張氏在一旁有些看呆了。

秦淮茹剛才凶神惡煞的,可轉頭看到了易忠海就成了受害者,滿臉委屈,眼淚 說掉就掉。

這柔弱不能自“六六三”理的模樣,要不是她瞭解秦淮茹,連她都要被騙了。

現在賈張氏冷靜下來,心裡有些慌張。

她肥碩的臉上寫滿猙獰,跑過去抱住棒梗,哭得稀里嘩啦:“老天爺啊,怎麼不 一道雷劈下來,劈死我這個不孝的兒媳婦!”

“老易啊,秦淮茹這賤人要打死我這個老婆子,打死棒梗,讓賈家絕後啊。”

易忠海看著賈張氏表演,遊戲看不下去:“夠了,賈張氏,你別胡攪蠻纏了,平 日裡淮茹怎麼對你的,大家都知道。”

秦淮茹含著淚,有些得意地看向賈張氏,她平時樹立的都是好媳婦的形象,易

大爺肯定是站她這邊的。

賈張氏看易忠海拉偏架,頓時不幹了:“易忠海,你不公正。我要開全院大會, 批鬥這個惡兒媳婦!”

棒梗也趁機嗚哇大哭:“我媽瘋了,她真的要打死我和奶奶。”

秦淮茹看著幫賈張氏說話的棒梗,心冰冷到了谷底。

這個兒子白養了,惡婆婆要批鬥她就算了,連親生兒子都不向著她。

她感覺心裡拔涼拔涼的。

秦淮茹眼神冰冷,無所畏懼地道:“去啊,誰不去誰是孫子。看下全院大會是批 鬥你還是批鬥我?!”

“去就去,讓大夥看看你這個破鞋,是怎麼胡搞八搞弄來這麼些餐卷的,不要 臉!”賈張氏憤怒地道。

她現在只能胡攪蠻纏,撒撒潑,指望院裡的人來給她撐腰。

易忠海一聽,這餐卷是他給秦淮茹的,開全院大會,這不是冤枉他和秦淮茹搞 破鞋嗎?

他頓時不樂意了:“賈張氏,你太不像話了,胡說八道些什麼?”

“餐卷是我給淮茹的,讓她給孩子打點肉菜,你怎麼不識好賴人呢?”

賈張氏一聽,餐卷是易忠海給的,頓時語噎。

現在的秦淮茹她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動。

原本她也只是藉著餐卷的事,想拿開全院大會的事情嚇一嚇秦淮茹,給她一個

教 訓。

可餐卷是易忠海給的,她就不可能真開全院大會,把最後的飯票給得罪了。

何雨柱算是徹底給得罪完了,易忠海好不容易修復了一下,肯定是不可能這麼 乾的。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吃癟,冷笑一聲:“易大爺,你讓她去,我秦淮茹行得端坐得 正,不怕她批鬥。”

秦淮茹是有恃無恐的。

這麼些年她樹立的可是好兒媳的身份,雖然之前名聲有些不太好聽了,但是對 賈張氏好是沒話說的。

反倒在全院人的印象中,賈張氏是一直在欺負秦淮茹的。

所以一旦開了全院大會,大家肯定是向著秦淮茹。

賈張氏再撒潑,再無腦,現在也不敢吭聲了。

她還沒有傻到自己挖坑自己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