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點 亂,下一下她的臉,拿點利息。

於海棠這麼一說許大帽的臉就更白了。

不是來吃飯的?!

那就是存心來給他找麻煩的了!

不過許大茂也知道,於海棠既然要了錢,就沒打算真的魚死網破。

今天頂多是給自己添點亂子出口氣罷了。

許大茂,雖心有不滿,卻也不趕阻擋,誰讓他自己作死,要招惹這個黑寡婦毒 蠍子呢?

這是丟點臉面的事兒,沒得再刺激她,只希望這姑娘到時候悠著點,別鬧出太 大的亂子。

“於海棠?!這個小賤蹄子這麼來了?”

菜還沒上來,許父許母正在和秦京茹的父母聊著天呢!

一看到於海棠許母就低咒一聲。

畢竟看到了一個,坑了他們六千塊,手裡還抓著隨時能坑死他們把柄的女人, 哪個能高興呢?

自從黑化了以後,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於海棠覺得自己耳聰目明,就連腦袋 都更靈活了些。

因此雖然院子裡聲音嘈雜,水母的聲音也不是很大,但她還是聽到了。

抬起頭,望著許母的眼睛微微一笑。

那笑容並不凌厲,卻泛著詭異的陰冷。

讓人好像看到了一個身處地獄還隨時想要拉人下去的厲鬼。

都說養不教父之過,許大茂怎麼個混蛋,他爹孃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責任。

就是他們沒有正好啊,否則她又何至於落得如今的下場。

這時候的於海棠選擇性忘記了,如果當時他不貪了277—頓羊肉火鍋的話, 一切 都會不一樣。

許母打了個寒顫:“這姑娘的眼神也忒嚇人了,駭死我了!”

看著這樣一雙眼睛,許母想要去找茬的膽子全散了,甚至覺得脊背發涼,只想 往許父身後躲。

“親家,怎麼了?”秦父秦母,也就是秦淮茹的叔叔嬸嬸,帶著秦淮茹棒梗小當 他們坐在正對面。

因此剛才於海棠的眼神他們都沒看到。

見許母如此一臉的摸不著頭腦,還以為是冷了呢。

“沒什麼,只是出門太急忘了添衣!”許父微微一笑,想把這事兒岔過去,到底 是他們許家對不起那姑娘。

瞧瞧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許父愧疚之餘,又十分的膽寒。

只不過許父雖然想的很好,但於海棠可是直直朝他們走過來了。

“是許工吧?!”於海棠勾起唇角,可眼底卻並無笑意。

“我叔叔在家可是常提起您呢!”

於海棠一家子都是京市人,她的小叔叔也在分廠工作,從前還曾經同許父共過 事。

也正是因為家裡小叔叔經常說許父的好話,於海棠才對許大茂沒什麼防備。

只是沒想到這一下可把自己坑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