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爸一邊搖頭,一邊痛惜地呵斥:“都怪你,誤了女兒的終身幸福!”“那你怎麼不早點親自去打聽打聽?還不是你著急忙慌地把女兒送走的!”冉媽使勁拍打著冉爸,涕淚橫流。

冉爸聽完,耷拉著腦袋不吭聲。

冉媽一看冉爸不說話就氣不打一出來:“你別裝死啊,想想辦法能不能把閨女從大西面調回來。”

“不要命啦?!申請了支教,可就由不得我們做主了,秋葉沒個兩三年根本回不來。”冉爸制止了冉媽智障一般的想法。

檔案都下來了,學校也不是他們家開的,雖然和校長有點關係,可也管不到大西面那邊。這個年代的領導們都比較有原則性,要是去走後門,要吃花生米的。

冉媽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要不,我們去找何雨柱認個錯,讓他等等秋葉?”

“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何雨柱多大年紀了,快三十了!人家現在要職位有職位,要工資有工資的,能等你閨女三年?”

“你閨女有那麼大面子嗎?”冉爸嗤之以鼻,罵道。

眼看左右都不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金龜婿從眼前溜走,那種心情就彷彿挖他們的心,掏他們的肺一樣。

兩人對站,冉媽痛哭,後悔不迭,可一切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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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閻傅貴見此情形,準備上何雨柱家裡,告訴他這一個情況。

自從上次和何雨柱夜談喝酒以後,他對秦淮茹的為人就有了更深刻的瞭解。這一家子真的就是活脫脫的白眼狼啊!

何雨柱明明幫了她們家那麼多,她卻在恩人背後說壞話,還搞得別人好好的情侶兩地分離。天底下哪有這種垃圾人啊!

何雨柱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口的683閻傅貴,他趕忙招呼他進來坐。“呦,閻老師,快坐,待會我分點菜給你,你帶回去給幾個孩子們吃。”好歹冉秋葉和他之間也是一夜夫妻,閻老師也算介紹成了。

何雨柱隨手收拾起菜來,挑揀了一些比較好的豬肉和半邊雞肉,給放在一旁。閻傅貴那雖然愛貪小便宜,但是也不是沒底線的,此時哪有心情說吃的。他一屁股坐下,說道:“柱子,菜不忙著拿,有件事我必須得現在告訴你。”“您說。”

何雨柱見財迷看到肉都不為所動了,肯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於是坐了下來,仔細聽著。“我今天見到了冉老師父親,原來冉老師被派去鄉下,全是因為秦淮茹和她婆婆在背後攛掇的。”

閻傅貴小聲地說著,把前因後果說了個清楚。

他一臉憤慨:“這秦淮茹,真不是個東西!”“二大爺,我知道了。”

何雨柱聽完,冷冷的說道,一股火氣衝頂而起。

好你個秦淮茹,做的不是人事,之前屢次破壞傻柱的婚事就算了,竟敢欺負到我頭上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

已經晉升為二大爺的閻傅貴替他打抱不平:“柱子,毀人姻緣如殺人父母,要我說,開個全院大會,當眾批,鬥秦淮茹,大爺給你撐腰!”“二大爺,您先回去吧,我的事我自己來處理。”

何雨柱客氣地拿好食物,塞到閻傅貴手中,把他推出門去。他何嘗不想開全院大會好好批鬥一下這朵白蓮花。或者直接給秦淮茹來幾個大嘴巴子,狠狠抽她!

可是這都還不夠,對於臉皮賊厚的秦淮茹來說,這都是小事,轉頭她就沒感覺了。更何況她巧言善辯,根本不會承認,再加上那個四處撒潑的婆婆助攻,簡直就是無敵了。她害自己和愛人分離,那麼也應當承受相應的代價。正所謂殺人誅心,何雨柱打算讓秦淮茹嚐嚐痛苦的滋味。暫時何雨柱還沒想好怎麼處理這一家子白眼狼。

不過反正他們都在隔壁,隨時都可以處理,並不需要急於一時。何雨柱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