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委會大媽扶起她的頭來,把嘴敲開,另外一位大媽直接拎著盆往裡灌糞水。
賈張氏剛吐完,胃剛排空,還沒來得急喘口氣,嘩啦一下,更多的糞水灌入她的口中,她飯量大,胃也大,整盆都倒空了。
“嘔……”
賈張氏吐掉了一些毒素,意識更加清醒了,涕淚橫流,大嘔特嘔,畫面慘不忍 睹。
旁邊的棒梗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第一次灌的時候意識不清,沒有體會到秦淮茹和賈張氏的那種恐懼。
灌完一次之後,意識逐漸清醒過來,嘴裡黏糊糊的, 一股又一股的噁心味道,
直衝天靈蓋。
棒梗的三角眼睜開,看到在髒水中掙扎的媽媽和奶奶,神色立馬驚恐不已。
他從嘴裡吐出一堆蠕動的蛆,感覺胃裡一陣翻滾,再次狂吐起來。
“有用了,有用了,棒梗清醒過來了,再灌點,多來幾次,以防萬—!”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劉老頭拿起已經灌空了桶,又裝了滿滿一桶糞水過來。
“你們不要過來啊!”
梗在心中吶喊,三角眼裡滿是恐慌,拼死掙扎著。
可他一個半大小子哪能掙扎得動啊,二大爺和三大爺按著,不斷地往他嘴裡 灌。
一邊灌, 一邊吐,很快一桶糞水就又見底了。
“嘔,嘔,嘔!”
祖孫三代人不停地嘔吐,聲音此起彼伏。
直到三人都虛脫了, 一臉生無可戀地團然在糞水中痛苦的流淚,大家看差不多了,這才停止。
秦淮茹的家門口滿地都是糞水和嘔吐物,惡臭熏天,眾人捂著口鼻躲得遠遠 的。
易忠海身上也沾了不少糞水,他也跟著乾嘔了幾下,這才扶著老腰說:“差不多 了,人應該是救回來了!”
秦淮茹,賈張氏還有棒梗祖孫三人臉上的烏黑色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臉 的慘白。
灌金汁雖然是古老的土方法,但是效果還是十分顯著的。
棒梗的三角眼狠狠地盯著賈張氏,他心裡對賈張氏恨意滔天。
如果是賈張氏這個老不死的,攛掇他去偷傻柱的魚湯,他就不會中毒,不會中 毒就不用喝糞水。
糞水的味道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給老不死的養老!
賈張氏清醒過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指著何雨柱,哭喊:“沒天理啊,殺人啦, 何雨柱想要毒死我們一家子啊!”
“易大爺,何雨柱毒害我們,我們差點就沒命了,還被灌糞水……嗚嗚嗚。”
秦淮茹則一臉虛弱地看向易忠海,眼淚汪汪,她此刻不用演,看上去就很慘
烈。
易忠海見秦淮茹這副模樣,還有在旁邊不斷掙扎著起來的棒梗,於心不忍,他 還想著棒梗給他養老呢。
於是他板著臉,幫腔:“何雨柱,你蓄意毒害秦淮茹一家,太過分了,應該負全 責 ! ”
何雨柱冷笑,易大媽這病入膏肓,昏迷不醒,易忠海沒人管著,又開始張羅上 秦淮茹一家的事情了。
“關我屁事!”
何雨柱完全沒有半點驚慌,面對聖母婊易忠海的質問,他淡定地回懟。
易忠海:“怎麼不關你的事,要不是你的魚湯有毒,他們能中毒灌糞嗎?”
何雨柱眼神冷冽地掃過易忠海:“棒梗要是不偷我魚肉,能中毒嗎?她們自找屎 吃,能怨我?”
易忠海不以為然,義正言辭地道:“棒梗年紀小,拿點吃的是小事,你毒害鄰 居,害她們差點喪命,這可是大事!”
“我說,易大爺,你是不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