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莞爾一笑,心中一陣順暢。
陰險的李副廠長玩弄女性終於把自己給玩完了,他居然敢打秦淮茹的注意,這 個寡婦叫做黑寡婦都可以,誰沾誰倒黴。
不過秦淮茹的名聲這下算是徹底敗壞了。
不是他何雨柱有多歹毒,而是實在是秦淮茹太表了,之前吃拿卡要,還要縱容 兒子偷上一手,見他不搭理了,又想著用美人計,唆使他偷盜公~家財產。
要是他真這麼做了,以後就有把柄被秦淮茹拿捏-了。
這次相當於是一石二鳥,既處理了將來的隱患,利用職權胡作非為的李副廠 長,又剝開了秦淮茹的-一層偽裝面孔。
雖然暫時大家受到了秦淮茹的矇蔽,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會有人發現,當 時推開門,她的表情,絕對昭示著她是自願的。
何雨柱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悠哉地回到了食堂後廚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馬華屁顛屁顛地跟了進來。
他一臉八卦,壓低聲線,小聲地說:“師傅,我覺著這事不簡單,秦淮茹和李副 廠長應該是在搞破鞋。”
何雨柱撇撇嘴,沒想到馬華平日裡看著憨憨的,其實腦瓜子還是靈光的。
他笑道:“這年頭,能把日子過好的寡婦,都不簡單。”
馬華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難怪老人們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看來得珍惜生 命,遠離寡婦。
“而且這寡婦也太心狠手辣了,為了明哲保身,居然直接出賣李副廠長。”
“不過,那李副廠長也不是好人,活該被出賣!”
何雨柱點點頭:“小子,行啊,年紀輕輕還有這樣的覺悟,不錯。”
馬華被誇了下,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師傅教導過的話,我可沒忘,秦淮茹老是 來我們後廚哭窮,可都讓我趕出去了。”
“她一個月工資比廠裡好多男的都高,別人也要養四五個孩子,也沒見誰家天天 哭窮。”
“而且秦淮茹老是拿她的寡婦身份當幌子,您看車間裡的郭大撇子,每個月都沒 少出錢出力幫秦淮茹,結果屁都沒吃到一個,被她給忽悠慘了。”
馬華被何雨柱一誇,開啟了話匣子,說了起來。
何雨柱則收拾好東西起身:“行了,別八卦了,早點回去吧,明天還得上班
呢 。 ”
馬華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敢再囉嗦。
何雨柱回了大院,就見著幾個大媽三五成群的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秦淮茹居然被副廠長耍流氓, 一頭撞牆上,差點死了。”
“這話可不能亂說。”
“絕對沒亂說,比真金還真,很多人都看到了,李副廠長大門都沒關上。”
“那李副廠長是耍流氓還是搞破鞋?”
“不清楚,人已經抓保衛科去了,秦淮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平時在廠裡沒少讓
人佔點便宜,誰說得準……”
訊息不脛而走,很快整個大院都知道了。
秦淮茹包紮好傷口在廠大媽的攙扶下回到了四合院。
她剛進前院,劉海中的老婆趙玉梅就走了過來,關心地問:“秦淮茹,你沒事 吧 ? ”
秦淮茹頭上纏著繃帶,因為哭得太狠的原因,整張臉都浮腫了,她直接抱著趙 玉梅就痛哭。
“大媽,我命苦啊,東旭走得早,我一個寡婦拖兒帶女的,難到就活該受人欺負 嗎?”
“要不是棒梗還沒回來,小當槐花年紀小,我真的不想活了!”
趙玉梅拍了拍秦淮茹的後背,生怕她鑽牛角尖,想不開,開口安慰:“棒梗他 媽,你要為孩子多想想,保重自己,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