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在院裡賠錢頂包他勉強就認了,可那是派出所,能隨便糊弄嗎?
秦淮茹見易忠海也沒辦法幫忙,只能拉住許大茂:“.. 大茂,你趕緊和公安 解釋解釋,去把案子給撤了。”
“解釋個幾吧,把老子臉都撓花了,不是你自個婆婆說要報公安的嗎?”
“要解釋,你上公安那解釋去吧。”
許大茂擦拭著臉上的抓痕,婆媳兩個也太狠了,撓得他都變花臉了。
秦淮茹一臉焦急,現在別說賠三十塊了,就是賠五十她也願意!
可許大茂現在根本聽不進去,跟在公安身後,配合調查去了。
秦淮就算再不忍心棒梗去少管所受苦,現在也沒辦法了,公安那邊可不是開玩 笑的,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
她心裡恨死賈張氏了,要不是她死活捂著棺材本不願意拿出來賠給許大茂,事 情也就不會鬧大,棒梗就不會被抓了。
很快,許大茂已經到了派出所,和公安幹警做著詢問筆錄。
“我家兩隻老母雞被偷了,偷雞賊就是賈梗。”
“有確鑿的證據,全院都可以作證。”
“他現在快上初中了,平時沒少小偷小摸的。”
·許大茂闡述完情況,公安立案了,立案之後可就不是想撤銷就能撤銷的。
把棒梗抓起來,許大茂總算出了口惡氣,心裡暢快不少。
公安把棒梗和許大茂被帶調查了,眾人也就散了。
院裡就此事議論起來。
“秦淮茹一家怎麼教的孩子,(諾得的)還包庇孩子偷東西,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 ”
“棒梗這孩子沒救了,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偷雞,以後還了得。”
“今天偷雞,明天可就可能偷錢。”
“小偷小摸的毛病是很難改的,光逮住棒梗偷東西就三次了,事不過三,就應該 嚴懲!”
“不過,你們說今天是誰報的公安,來得那麼迅速?”
“不清楚,管它誰呢,也該給那小崽子一點苦頭吃吃,好好到少管所教育教 育 ! ”
何雨柱原本也不想摻和棒梗偷雞的事情,更不想報公安呢。
誰曾想,他們自己作死,居然敢把雞毛偷放到他窗戶底下,栽贓嫁禍給他。
既然惹上了他,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氣了。
棒梗這個小白眼狼,他媽媽和奶奶教育不了,只能交給國家好好教育一下,否 則再這麼下去,這次栽贓給他的是雞毛,下次指不定是殺人的尖刀。
雖然秦寡婦一家不容易,可他也不能成為別人的背鍋俠,更不能對他們一家禽 獸心慈手軟。
何雨柱暗暗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