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茹早在家裡教了棒梗了,現在沒有證據證明是棒梗偷的雞,憑何雨柱三言 兩語的並不能代表什麼。
棒梗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抱著僥倖的心理,認為,許大茂不過是虛張聲 勢,於是嘴硬著狡辯:“我才沒有偷雞!”
何雨柱淡淡地掃了一眼棒梗,輕飄飄地來了一句:“你沒有偷雞吃,那你衣服上 的油點子哪裡來的。”
話音一落,全場譁然,大家仔細看了一下,棒梗身上還真有許多油點子。
秦淮茹哪能就讓事情這麼坐實,她滿臉怒容,朝何雨柱喊:“何雨柱,你是不是 人?就因為我們窮就不能吃肉了,我們窮,所以衣服上連油點子都不能有?”
“平時棒梗都親熱的叫你叔叔,你居然汙衊一個孩子!”
“你良心不會痛嗎?”
說完,秦淮茹語氣又放軟:“柱子,我不知道最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是有什麼 不滿,衝我來行嗎?別欺負孩子。”
賈張氏也站出來幫腔:“就是,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們家棒梗平日裡多 乖,怎麼可能會偷雞呢?”
她們的話音一落,場上大家的看法也都紛紛有了改變。
不明就裡的人認為,也許是何雨柱和秦寡婦鬧掰了,所以報復對方。
何雨柱忍不住都要鼓掌了,這一家子白眼狼,好演技啊,要是能頒獎,他都想 送他們一個最佳演技獎了。
和她們這種胡攪蠻纏的禽獸根本沒有道理可講,唯一的辦法,就是拿出確鑿的 證據才行。
“我有辦法證明棒梗偷雞!”
何雨柱說話擲地有聲,帶著絕對的威嚴。
“轟。”
何雨柱的話音一落,秦淮茹神色大變,方寸大亂。
賈張氏更是,老臉都扭曲了,何雨柱要是真有辦法證明棒梗偷雞,那棒梗不就 完了。
秦淮茹一臉幽怨:“柱子,你做事真要這麼絕嗎?”
何雨柱懶得搭理她,直接指使許大茂:“去,把你家的尿桶拿過來!”
許大茂見有辦法抓住偷雞賊,那麼他的十塊錢,還有他受的屈辱就有著落了, 於是立馬一溜煙跑回去拿尿桶。
這個年代家裡都沒有洗手間,只在衚衕口有個公共廁所, 一般晚上起夜,都會 放個小桶在屋裡,用來裝屎尿,到了早上再到公廁倒掉。
賈張氏一臉恐慌:“何雨柱,你想幹嘛?你難道想灌我孫子喝尿!?”
棒梗一聽說尿,嚇得臉色慘白,嘴裡發苦,直接躲在秦淮茹身後不敢動彈。
那隻老母雞對於三個孩子來說還是比較大的, 一口氣吃完,都能吃撐著,他現 在的肚子裡就撐得很。
之前他因為偷吃何雨柱的魚湯被灌糞水之後,從此以後根本聽不得屎尿,糞水 這些字眼。
一聽就有種想要作嘔的感覺。
許大茂很快就回來了,何雨柱笑著說:“讓棒梗看看你的存貨, 一切就真相大白 了。”
許大茂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不顧張牙舞爪的賈張氏,直接把尿桶開啟, 一股 臭味瞬間瀰漫。
大家捂著鼻子紛紛側過頭去。
許大茂懶得要死,尿桶好幾天沒倒了,裡面一堆噁心的糞尿混合物,很辣眼 睛。
他推開擋在前面的秦淮茹,拽起棒梗就提溜到了尿桶邊上,摁著他往裡看。
棒梗緊閉眼睛,憋氣不敢呼吸。
可不到一分鐘,他就忍不住呼吸了。
一張口, 一股濃烈的惡臭衝進他的天靈蓋,昔日灌糞的場景歷歷在目。
“ 嘔 ! ”
棒梗一個沒憋住,稀里嘩啦地吐了一地,包括沒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