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靠山,迫不及待地說道。

秦京茹一聽要開全院大會,立馬抬起臉來:“何雨柱要是耍流氓了就好了,他, 他居然羞辱我……”

易忠海一看,大眼睛白面板,這麼標誌的一個姑娘家,何雨柱怎麼忍心,讓她 哭的這麼傷心。

他溫和地問:“淮茹堂妹,你別怕,有什麼事,大爺給你做主,他怎麼你了?”

秦京茹哭得梨花帶雨,她抽泣道:“他看不上我就算了,還嘲諷我是搓衣板,嗚 嗚……”

易忠海一聽,視線下移。

確實有點,何雨柱這個形容詞用的還是很恰當。

他輕咳一聲:“咳,何雨柱這個人怎麼能胡說八道呢,搓衣板也不都是全平的 嘛,多好一姑娘,太不識好歹了。”

秦京茹一聽,哭得更歡了,肩膀一聳一聳的。

秦淮茹和賈張氏對視一眼,眼神之中的最後希望瞬間泯滅了。

何雨柱是這是壓根就沒看上秦京茹。

氣氛頓時之間凝滯了,只有秦京茹偶爾的抽泣聲。

易忠海尷尬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於是只好把麥乳精推到秦淮茹手邊:“棒梗受 這麼嚴重的傷,我託人在外貿店買了罐麥乳精,你泡水給他喝,好好補補。”

“那謝謝他大爺了,就您是真心心疼棒梗的。”

“明天我幫您把被子拿出來曬曬,最近返潮了,太溼對身體不好。”

秦淮茹趕忙示好,笑眯眯地收下易忠海的麥乳精。

麥乳精可是稀罕貨, 一罐可不便宜。

雖然失去了何雨柱這個飯票,好在還有易忠海的幫助,也不算太差。

“行吧,我就先回去了,小姑娘怪傷心的,你們好好安慰一下。”

易忠海揹著手,出了門,回了家裡。

送走易忠海,秦淮茹不耐煩地看了一眼還在哭泣的秦京茹,成事不足敗事有 餘。

她冷聲道:“行了,別哭了,哭能解決問題嗎?”

“我是讓你好好和何雨柱認識一下,讓你進他屋裡了嗎?”

“現在何雨柱肯定把你當輕浮的女人,我看,你們是沒戲了。”

秦淮茹的話音一落,秦京茹彷彿被電到一樣,坐了起來,垮著臉:“那怎麼辦

啊 。 ”

秦淮茹不吭聲,秦京茹這招看來是行不通的,何雨柱根本看不上她,就算再努 力也是白搭。

留著秦京茹在城裡,她又幫不上忙,還得多一口人吃飯,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她看向秦京茹的臉色開始慢慢變了。

秦京茹見這勢頭不對, 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那個,你們不會想讓我回農村去 吧 ? ”

賈張氏自然明白秦淮茹的想法,她知道秦淮茹不好開口。

於是她說:“京茹啊,實在不行,你先回老家待著,等以後有機會,再讓你堂姐 給你介紹。”

秦京茹一聽,立馬不幹了:“是你們騙我來的,我出了車費耽誤了工夫,你們想 讓我來就讓我來,想讓我走就讓我走,哪有這個道理?”

“再說了,我現在如果回去,我爹媽會罵死我的,而且我也沒錢回家了。”

秦淮茹一看這架勢,心想,請佛容易送佛難。

可,以她們家的情況,再負擔一個人的生活開銷,肯定是不夠的。

於是秦淮茹直接說:“你不回去留在這也沒用,何雨柱壓根就不喜歡你著一款 的,你想嫁給他,估計是沒戲了。”

秦京茹哪能隨便就回家了,她見到了城市的繁華。

而且就是堂姐家這麼差的條件,都比農村大部分人過的日子好,她才不要回農

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