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沒有任何 關係。

他淡淡地道:“喝酒就算了,易大媽過世,院裡大傢伙都幫了忙,之前也吃過飯 了,沒那必要。”

易忠海臉色微變,他已經答應了秦淮茹姐妹, 一定要邀請到何雨柱。

於是放軟了口氣:“柱子,我知道咱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

“趁著這個機會,咱們小酌兩杯,你就看在易大媽的面子上,陪陪我這個孤單的 老人家坐坐成嗎?”

易忠海書的情真意切,何雨柱卻在心裡打了個問號。

他越發確定,這酒無好酒,宴無好宴。

這裡面要是沒點貓膩,易忠海能這樣低三下四地和他說話?

特別是還搬出了易大媽。

他突然有些好奇,易忠海費盡心思邀請他去喝酒,裡面到底有什麼彎彎道道。

何雨柱嘴角微微勾起:“行吧,既然您都把易大媽搬出來了,我就跟您喝兩 杯。”

何雨柱一進屋,就看見桌上放了幾盤小菜,有拍黃瓜,豬頭肉,還有一些花生 米。

秦京茹打扮的花枝招展地,端了盤涼拌豆皮,放在桌上。

她熱情地招呼:“何大哥,你快坐,還有一個菜,馬上就好。”

秦京茹也在,看來這出宴席是給他擺了場鴻門宴吶。

何雨柱長了個心眼,心裡絲毫不慌,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他倒要看看易忠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或者說背後秦淮茹策劃了什麼了不得的 事情。

坐下來後,易忠海先給何雨柱夾了塊豬頭肉:“柱子,你快嚐嚐,京茹做的,農 村姑娘做事就是麻利,手藝很可以。”

“還湊合。”

何雨柱夾起肉塊,吃了一口,鹹淡適中。

秦京茹和他的手藝肯定是沒得比了,但是家常菜能做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易忠海一邊給何雨柱倒了杯藥酒, 一邊看向正在忙活的秦京茹。

她誇讚道:“你看,京茹雖然是個農村妹子,可這面板多白,身條多順溜。”

“關鍵你看她,做事麻利又勤快,家裡活一個人就能收拾利索。”

“我這家跟個狗窩似的,她三兩下就給收拾利落了。”

易忠海端起杯子和何雨柱碰了個杯子,看他不吭聲,繼續幫秦京茹說好話:

“大爺跟你說句交心的話,老爺們娶媳婦,就得跳能幹活的。”

“你說你現在都是主任了,家裡家外的,不得有個人打點打點。”

“我看京茹就很不錯,手腳麻利又勤快,是個好姑娘。”

何雨柱看著易忠海,靜靜地聽著。

原來是秦淮茹公關到了易忠海,讓他來做說客來了。

秦淮茹為了能捆綁他,繼續在他身上吸血,還真是煞費苦心。

可惜,想繼續在他身上放血,不但沒門,連窗戶都沒有。

秦京茹是有幾分姿色,可是她嫌貧愛富是個勢利眼,既沒文化又是個農村姑 娘。

雖然會做事,能照顧家裡,可真不是他理想的另外一半。

於是何雨柱冷笑一聲,淡淡的道:“易大爺,你以為找物件是以前地主家裡買粗

使丫頭呢,只要會做事就行了?”

易忠海板著臉道:“瞧你這話說的,人京茹白白淨淨地,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怎 麼就被你被你說成是粗使丫頭了。”

秦京茹此時正好聽見,何雨柱竟然把她看得這麼扁,甚至形容成了粗使丫頭。

她雖然心裡不服氣,可是小算盤打得吧嗒響。

等過了今晚,生米煮成熟飯,她就是主任夫人了,到時候不就和官太太一個 樣,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再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