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扣著指甲。

他恨慘了賈張氏,都怪奶奶,他才喝了那麼多糞水,以後再也不敢上傻柱家偷 東西了。

對棒梗來說,這比噩夢還恐怖。

整個大院裡都在這裡談論著這件事。

“賈家祖孫三代同時灌糞,足足灌了有四五桶,可真夠噁心的。” “棒梗那小子肯定沒少偷何主任家裡的東西,這次就是個教訓。”

“何主任是不是故意下毒的?”

“這只是個巧合,何主任不是那樣的人,那個湯是給老太太治病用的。”

“只能說棒梗不長眼,小偷小摸的習慣養成了,以後難改了,咱們家的東西可得 藏好了。”

四合院附近的一家麵館裡。

許大茂的母親毛桂花正把碗裡的肉塊挑出來,放入許大茂的碗裡。

“哎呀,媽,夠了,你自己吃自己的。”

許大茂不耐煩地夾起一塊肉,吞下說道。

“大茂啊,你看你最近都瘦了,臉顯得更長了。”

毛桂花嘆了口氣,心疼不已,繼續往許大茂碗里加肉。

許大茂心裡一酸,掏糞,挑糞這麼累的活,能不瘦嘛,可是他不敢和母親說丟 了放映員的工作。

許大茂有些煩躁:“這大晚上的,你把我叫出來幹啥,不是就吃碗麵的事吧?”

毛桂花放下手中的筷子,美滋滋地道:“媽這次來,是想給你保媒來的,你也老 大不小了,該成親了。”

“哪家的姑娘?太磕修的我可不要。”

許大茂頭也沒抬,村裡的姑娘他可看不上,他要娶就要娶城裡的。

毛桂花:“媽的眼光能差嗎,給你找的是婁家的姑娘。”

許大茂頓時來了精神:“您是說退休了的婁董事家的姑娘?”

毛桂花肯定地說道:“當然是他們家的了,媽還能認識幾個姓婁的。”

許大茂一聽,心裡一喜。

婁董事可是紅星軋鋼廠的前董事。

雖然已經退居二線在家了,可家裡還是十分富裕的。

之前許大茂的媽媽就是在婁董事家裡做活, 一干就是小十年。

所以許大茂的父親許長青,他放映員的工作就是婁董事在位的時候給安排的。

後來父親身體不好,許大茂這才頂替了父親的崗位當了放映員。

要是能娶婁家的女兒,那傻柱還不羨慕死掉。

許大茂美滋滋地想著。

不過婁董家的條件實在太好了,對於許大茂來說就是高攀了。

他有些擔心地問:“媽,他們家條件這麼好,能看上我嗎?”

“嗨,婁家姑娘都二十四五了還沒嫁,家裡正著急呢。”

“他們家不圖有錢沒錢的,就想找個踏實上進的好小夥,你放映員的工作也不 差,好好表現保管沒問題。”

毛桂花嗨不知道許大茂不是放映員了,他有些心虛:“那可不一定。”

毛桂花說完頓了頓,接著說道:“婁家姑娘叫婁小娥,特別喜歡看電影,你們廠

不是每個月都有一次公映嗎?”

“媽都給你打算好了,到時候你放完電影,就陪她一起看,好好表現一下。”

“行吧,看電影就看電影。”

許大茂乾脆的答應,雖然他現在去掏糞了,但是在宣傳科還是有幾個熟悉的同 事。

到時候頂替一下崗位,在婁小娥面前表現一下,基本沒什麼問題。

別的事他不敢打包票,泡妞這活,他有經驗。

以前下鄉的時候,只要他瀟灑地除錯下機器,放好電影,說點好聽的話,姑娘 們不都是手到擒來。

很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