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突然對周圍熟悉的一切感到恐懼。

他仔細一看,家裡的窗戶全都不見了,只剩下牆壁,四周都是牆。

連炕和桌子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張熟悉的八仙桌,上面擺放著一個四四方方的 盒子,好像是一個禮物盒。

那個盒子好像在誘惑著他去開啟。

他忍不住想看看那個禮物。

於是他開啟了那個盒子,盒子裡赫然是易大媽的頭!

她滿臉是血地盯著棒梗,眼睛不斷滾動,然後突然大笑起來,那是陰森邪惡的 笑容。

棒梗扔掉盒子,想要逃,可四面只有牆壁,他只能倚牆顫抖。

易大媽的頭不斷地滾來滾去,最後停在他的面前,拼命地掙扎著看向他,翻著 白眼,她還在笑。

不停地在笑。

吃吃著笑著,陰森極了。

“棒梗,大媽的身體呢,手呢,你吃掉了我的手……”

“啊!救命啊!”

“媽媽救我,奶奶救我!”

棒梗的驚呼聲響徹整個四合院。

他的褲子部位已經全部尿溼了。

賈張氏趕忙抱住棒梗:“大孫子,大孫子醒醒,醒醒!”

秦淮茹則在用手輕拍棒梗的臉部。

棒梗渾身冷汗,臉色慘白,張牙舞爪地大喊:“有鬼,有鬼,易大媽回來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也被棒梗這個恐怖的模樣嚇到了。

難道真的有鬼。

秦淮茹嚥了口口水,打了個冷顫,安撫道:“棒梗,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別 怕。”

棒梗陷入極度的恐懼中,根本聽不進去她們的話。

他抖若篩糠,涕淚橫流。

直到秦淮茹他們哄了一個小時,才逐漸恢復了一點神智。

半夜的噩夢讓棒梗生病了,他發起了高燒。

迷迷糊糊之間,他總覺著有人跟著自己,他快對方也快,他慢對方也慢。

似乎真的有什麼東西跟在他的後面。

那個人就是易大媽,只有頭的易大媽,而她的身子和手被他吃進了肚子裡。

棒梗時不時尖叫大哭, 一晚上都在渾渾噩噩地做夢。

“淮茹,不會真的有鬼吧。”

賈張氏見著棒梗的這個樣子也害怕了。

“別胡說,建國以後沒有精怪。”

秦淮茹被賈張氏這麼一問,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她哪裡說的清。

何雨柱聽著棒梗的慘叫聲,就像聽了一首愉悅的交響樂曲,小惠子,應該受點

教 訓 。

缺德事做多了,心裡自然害怕。

第二天,院裡都傳開了。

正在吃飯的閻傅貴眉頭皺起:“這是啥情況,賈家天天出狀況。”

閻大媽下聲道:“聽說棒梗吃了易大媽骨灰,讓鬼上身了,昨晚一晚上都在哭 鬧。”

“你最好少把鬼字掛在嘴上,現在新人新事新國家,除四舊呢,小心抓你起 來。”

閻傅貴板著臉教育。

閻大媽趕緊閉嘴,不敢再多說什麼。

其他家也都議論起來。

他們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鬼魂的。

可是棒梗迷迷糊糊之間,不斷地鬼叫鬼叫,就在院裡,聲音那麼真實。

大家都感覺有些發冷。

“棒梗吃了易大媽骨灰,被嚇昏了,說起來還真有點發毛。”

“真是喪盡天良,泯滅人性,骨灰都不放過。”

“咱不用怕,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又不是咱們吃的。”

“賈家真實流年不利,秦淮茹被耍流氓,賈張氏被灌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