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至感覺還有點爽。

這一家子白眼狼忘恩負義,換作任何人也不會想再管她們家的事,更何況棒梗 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棒梗吃了易大媽的骨灰,斷隻手算是輕的,照我說打死算完。”

“棒梗還說是好孩子,偷了何雨柱,偷許大茂,偷完廠裡偷易大爺,真是沒救 了。”

“這一家子,最近就沒幹什麼好事,活該。”

賈張氏雙眼通紅,她氣得一蹦三尺高。

她鬧騰是想易忠海給說法,給賠償,可不是讓他撇清關係,拍拍屁股走人的。

賈張氏怎麼可能放易忠海全身而退。

她用肥碩的身體擋在易忠海面前,緊緊拽住對方的衣角。

嘴裡大喊:“老東西,你打了我們一家還想走人,沒門!”

“棒梗手都斷了,我牙都快被你摔歪了,淮茹也擦傷了,你今天不賠錢,我就去 報公安,我和你沒完!”

易忠海冷冷地一笑:“老乞婆,你以為我會怕你?”

“你家棒梗入室盜竊,褻瀆死者,光這兩條就得牢底坐穿。”

“有種你就去報公安,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就是蹲大獄也不會賠一分錢!”

賈張氏抖如篩糠,氣得臉色脹紅。

她指著易忠海的鼻子:“老東西,別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會怕,你個假善人,京茹 的事情還沒完呢!”

“大傢伙看看,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一把年紀了欺負我們家淮茹堂妹,人姑娘 才十八歲,就讓他給糟……”

圍觀的眾人看不下去了。

賈張氏先汙衊易忠海對秦淮茹有意思,現在又扯到十八歲堂妹身上,大傢伙根 本不相信她的鬼話。

其中一個大媽拉著賈張氏:“老嫂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家堂妹畢 竟是個大姑娘,要是知道你這樣胡說八道,恐怕得羞得投河了。”

“是啊,棒梗奶奶,大家都是一個院的,老易的為人,我們還能不清楚。”

“再說,都是一個院的,把易大爺送進去,棒梗肯定也不好過,畢竟他是偷骨 灰,還把它給吃了……”

賈張氏憤怒地甩開那個拉著她的大媽,啐了一口,狠狠地瞪著了大家一眼。

“你們這些人,蛇鼠一窩,就知道欺負我們一家子孤兒寡母的,沒天理了,雷公 有眼,最好把你們都劈死完事!”

賈張氏嘴裡怒罵著,她是沒文化,可也不是真傻。

鄰居們說的不錯,秦京茹的事情肯定不能擺到明面上來說,如果秦京茹真想不 開了,她恐怕得被她們家的人剝皮了。

況且現在易忠海完全不吃這一套,死了心哪怕坐牢也不賠錢,她也不能為了把 易忠海拉下水,賠上獨苗大孫子。

眾人見她大罵,頓時火了:“這什麼人啊,逮誰咬誰,別管了,走吧走吧!”

大傢伙白了賈張氏一眼,紛紛散夥了。

易忠海原本心裡多少有些犯怵,可見大家都站在他這邊,膽子也就壯了。

“柱子,改天等我安頓好易大媽,再好好謝你。”

他朝賈張氏冷哼一聲,從何雨柱手中小心地接過易大媽的骨灰,揚長而去。

賈張氏見沒人幫她說話,也沒人給她撐腰,這出戏也唱不下去了,只能恨恨地 回家。

況且,易忠海豁出去了,她也拿他沒辦法,只能放棄。

賈張氏想著報警,搬出秦京茹來,也都是為了嚇嚇易忠海,對方既然完全不受 恐嚇,她也就沒轍了。

她找到小當和槐花,收拾一些東西給棒梗送到醫院去。

何雨柱看著這一場鬧劇落幕,搖搖頭準備去聾老太太屋裡幫她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