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還是不錯的。”易忠海在一旁小聲地解釋。

何雨柱無語,聳聳肩,也沒回答,默默地離開了易忠海的家。

見仁見智,易忠海之前老是道得綁架他,讓他接濟秦淮茹一家,和何雨水一 樣,針沒紮在他身上,他根本不覺得疼。

而且,易忠海也不是完全無所求,他也想和賈家走近一點,好實現他的養老大

計。

何雨柱又不是易忠海的親爹,根本沒必要管那麼多。

他放下單據後,直接回到了自己家裡。

晚上,秦淮茹從醫院回家的時候,賈長氏正在易忠海門口殷勤地收拾晾乾的衣 物。

秦淮茹臉色鐵青,把賈張氏拉回了屋裡。

“媽,說說吧,怎麼回事?”秦淮茹接過賈張氏手裡的衣服,直接往床上一扔。

“什麼怎麼回事?”賈張氏裝傻。

“棒梗今天在醫院沒完沒了了的使喚我幹活,我的腰都快斷了,肯定是你乾的好 事,你又和棒梗瞎說什麼了?”秦淮茹質問。

賈張氏一聽,還以為她質問易忠海的事情,立馬放鬆下來:“你自己和棒梗關係 處不好,能怨我?”

秦淮茹無語,她知道和老太婆說不清道理,瞟了一眼易忠海的衣服問:“那這怎 麼回事啊?親孫子在醫院不服|侍,怎麼還服|侍上了易大爺?”

賈張氏神色一滯,嘴硬:“那還不是看易大媽走了,他可憐,都是鄰居幫襯,幫 襯。”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您,您有那麼好心?”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狐疑地問:“不會吧,不會吧,您該不會是惦記上了易大 爺,想改嫁?”

賈張氏立馬板著臉:“行了啊,過分了,我一把年紀了一個老婆子,能改嫁

嗎?”

“我還不是為棒梗著想,等安撫好了易大爺,到時候有了他的接濟,日子就能好

過起來。”

“等易大爺兩腿一登天,他的工資還有房子,還不都是咱棒梗的。”

“那您可悠著點,本來咱們家和易大爺就被傳得沸沸揚揚的,可別讓我抬不起頭 來做人。”

秦淮茹見賈張氏這麼說,心裡才有些放心,笑著幫忙疊起了床上的衣服。

“你少管我的事,有那功夫,多想想怎麼讓柱子回心轉意。你看他現在可風光 了,又是主任,又買了腳踏車,工資那麼高,都孝敬到聾老太太那去了。”

“你就不能想想辦法,讓他多幫幫咱們家,老太天都半截黃土埋身的人了,吃那 麼多好料有什麼用。”

賈張氏的三角眼一飛,又數落上了秦淮茹。

秦淮茹無奈,她也想和何雨柱有機會和好,可眼下棒梗傷害沒好,分身乏術, 暫時也沒法管何雨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