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向大家,神情嚴肅在地道:“秦淮茹的兒子棒梗,想必很多人都見過。 他之前沒少來廠裡溜達,順點東西是常有的事。”

“這小崽子也沒少上我屋裡偷東西,是個慣偷。”

“他的眼睛就是因為在廠裡偷東西,被扭送到保衛科。與前李副廠長發生衝突, 意外之下弄瞎的。”

“至於手,也是因為小偷小摸,偷了咱們廠易師傅夫人的骨灰罐,並且給吃了, 所以才打斷的。”

“這種偷雞摸狗的小孩,不好好管教,同情他,給他吃那麼好,讓他繼續偷大家 的財產嗎?”

何雨柱的話音一落,眾人看向秦淮茹的眼光瞬間變得無比的詫異。

“何主任說的沒錯,偷盜東西傷殘了,不值得同情。”

“偷吃了易師傅妻子“三七三”的骨灰,這真是缺了大德了,真不是人。”

“誰說不是呢,這種孩子應該狠揍一頓,好好教育,還吃個屁。”

“都說慈母多敗兒,就這兒子,還費盡心思搞六張餐卷,餵飽這種小惠子,還不 如餵狗。”

眾人對秦淮茹的十分不滿,原本她大鬧食堂,佔據著視窗,大家就很不樂意 了。

現在看了一圈下來,工友們的憤怒直接給爆發了。

秦淮茹拎著飯菜,臉色十分難看。

她無比仇恨地盯著何雨柱。

如果說之前她還抱有幻想,想著何雨柱顧念舊情的話,現在在她的心裡只有濃 濃的仇恨。

因為棒梗是她的軟肋,她再無恥再綠茶,可棒梗是不能觸碰的。

何雨柱當眾公佈了棒梗做過的事情,無異於在她的心尖上插上了一刀。

她的心中恨意濤濤。

可一時半會秦淮茹拿何雨柱半點辦法都沒有。

她塑造的悽慘寡婦的人設,放在以前還可以利用傻住的同情心,把他玩弄於股 掌之中。

可是現在,何雨柱完全就不吃這一套,她就沒辦法了。

更何況現在漁輪根本就不站在她的這一邊,她再鬧下去,沒有任何作用。

何雨柱壓根沒把秦淮茹的恨放在心上。

她敢做初一,他就敢做十五。

秦淮茹敢在後面搞小動作,在明面上詆譭他,他就敢把她往死裡整。

剛才要是他拿不出賬本,多打飯菜給秦淮茹的事情,廠裡怎麼看?

要是傳到廠長耳朵裡,這就是徇私舞弊,是要吃處分的。

秦淮茹為了自己那二兩菜,實在太自私,其實就是一朵毒得不能再毒的白蓮 花。

“秦淮茹,趕緊滾吧。”

有幾個看不過眼的大媽,直接在後面轟人了。

秦淮茹緊緊地攥住網兜的繩子,無比的憤怒:憑什麼,憑什麼這麼說我的兒 子,我兒子明明很乖,很懂事的。

她想到那些人議論棒梗,恨不得把他們的嘴給撕爛。

不過她最恨的還是何雨柱,要不是他在眾人面前說棒梗的不是,棒梗做過的事 情就不會在廠裡傳開來。

秦淮茹再留下去也沒有意思了,她拎著飯盒一跺腳,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心裡憤恨地想著:何雨柱,有朝一日,我要你好看。

一邊想著,秦淮茹一邊恨恨地離開了食堂,直接往家裡走去。

下午只需要開個全廠大會,開完就可以放假了。

她受了氣,並不打算去參加。反正不記工時,於是直接回了家裡。

何雨柱拍了拍馬華的肩膀,笑著道:“幹得漂亮。”

他繼續道:“以後絕對別給秦淮茹多打一點菜,不必擔心她去投訴,有事我來 扛。”

馬華點點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