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裡有聲音?

劉海中揣著好奇心,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越靠近,他聽得越清楚,確定裡面有人。

誰這麼缺德,把人給捆在麻袋裡了。

劉海中立馬解開了麻袋的繩子,掀開麻袋,趁著夜色一看.

“?。”

劉海中倒吸一口涼氣。

裡面鼻青臉腫的一張大馬臉,被打得分不出人樣來,比豬頭還慘。

“許大茂?你不是關在派出所嗎?”

劉海中打量了半天,最後從那小小的綠豆眼,還有大馬臉這種明顯的特徵上, 勉強分辨了出來,此人就是院裡的許大茂。

“我……%¥%%)”

許大茂在雪地裡待了近三個小時,嘴都凍僵了,完全說不出話來,渾身直打 抖。

“哎呦,凍得不輕,上我家喝二兩燒酒暖和暖和。”

劉海中見狀,趕忙把許大茂扶進了自己家裡。

二兩燒酒下肚,又捂著暖壺暖了暖身子,許大茂總算緩過勁來。

“踏馬的,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把我套了麻袋,還往死裡揍,簡直就是畜 生!”

“痛死老子了。”

許大茂罵罵咧咧06地道,想起在麻袋裡捱揍的一幕,感覺渾身直疼。

“還能有誰,今天院裡做好事就他何雨柱一家,肯定是他沒跑了。”

劉海中本來就對何雨柱把他一大爺的位置給下了,心懷不滿,直接就煽風點火 起來。

“媽的,弄不死他!”許大茂恨恨地又往口中灌酒。

“就你?”劉海中顯然不信,撇撇嘴:“得了吧,你弄不過他。”

“你這冷不丁的被人套了麻袋,你知道誰套的嗎?你有證據嗎,就弄人家。”

劉海中忍不住潑冷水。

許大茂也知道,自己被人套了麻袋,連打他的人長什麼樣都沒看見。

就算去派出所報公安也沒用。

何雨柱作為新郎官,肯定在院裡招呼客人,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肯定是不能 拿他怎麼樣的。

許大茂想到這裡,氣得拿起桌上的酒瓶,咕嚕咕咕,大口灌酒。

酒水下肚,小酒量的他已經有些迷迷瞪瞪的了。

他不服氣地道:“我就不信他何雨柱,往後不會犯,犯任何一點錯。”

說著,許大茂還不由自主地繼續往嘴裡灌酒。

這大半瓶酒下肚子,他整個人都坐不穩了。

嘴裡嚷嚷著:“何雨柱以後,以後只要他媽的犯事,嗝,老子一定整,整死 他 ! ”

說著,許大茂迷離著眼睛,脖子一歪,趴在桌上打起了鼾聲。

劉大媽一臉不滿地走了過來,推了推許大茂:“大茂,大茂!”

她叫了幾聲都沒回應,扭頭對劉海中道:“你也真是的,沒事灌他酒做什麼,醉 成這樣,總不能睡我們家裡吧?”

劉海中嗤笑:“就他那小酒量,還用灌,自己喝了點酒就醉倒了。”

他抬起腳踹了許大茂的皮股幾下,不屑地冷笑道:“就這點酒就翻了,真是沒用 的東西,就這樣,還想治人家何雨柱呢?”

過了近一個小時,許大茂才悠悠起來找水喝。

“大半夜的,別鬧騰了,回自個家喝水去吧。”劉海中把他推到門口,就直接關 門睡覺了。

關上門,劉海中沒好氣地和劉大媽抱怨:“真特麼是一頭豬,三兩杯酒就睡成這 樣。”

“還不是怪你,沒事帶回家裡來幹嘛?”劉大媽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自己個裹 著被子翻身睡了。

許大茂正迷糊著,在戶外被冷風一吹,稍微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