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眉頭卻越鎖越深,心裡相當的不爽。

“我呸,踏馬的何雨柱,你把我送派出所,自己卻在這風光搞婚禮。”

“我今天不整死你,我就不是許大茂。”

“憑什麼你娶妻睡暖炕,老子在派出所睡硬板床?”

許大茂氣呼呼地擼起袖子,賊眉鼠眼地四處打量,準備趁著沒人地時候,把汽 車的氣放了。

何雨柱,讓你風光,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些車都不是何雨柱的,要是待會里面吃席的人出來,發現車全部都開不動 了,那場面,也太過癮了。

正當許大茂鬼鬼祟祟地跑到汽車邊上,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

突然一個麻袋從天而降,直接將他套了個結實。

“誰啊!放開我!”

“等我出來,我弄不死“八九三”你!趕緊給老子鬆開!”

許大茂瘋狂的掙扎,怒罵著。

可漆黑的麻袋外,沒有人回應他。

接著,許大茂就聽著一道悶悶道聲音在麻袋外響起:“快,趕緊的,把這壞傢伙 捆結實了。”

許大毛感覺被人懸空抬了起來,然後重重地被扔在了地上。

冰冷的天氣,他感覺屁股墩都要被摔成八瓣了,疼得直咧嘴。

在衚衕的拐角處,馬華領著兄弟毫不客氣地照著麻袋狠狠地踹。

師傅大婚,居然想搞破壞,不想活了。

還好師傅早有交代,要注意一下衚衕的動向,知道許大茂今天從派出所回來。

他一肚子壞水,肯定要報復。

沒想到真的讓何雨柱說中了。

許大毛的嘴巴被狠狠地按住,拳腳相加之下,也只能不斷髮出悶哼聲。

隨後,已經打得腰痠背痛的馬華和兄弟,瞄了眼被打得鼻青臉腫,已經有些迷 糊的許大茂。

把他撂在地上,兩人又給麻袋留了個口子透氣,轉身回了大院幫忙。

院裡,宴席已經開了,大家臉上掛著笑容,等待著新郎官發話。

何雨柱舉起酒杯,衝著眾人大聲道:“感謝大家前來幫忙,我和婁小娥的婚禮能 圓滿完成,這裡面有諸位的功勞。”

“以後有什麼我何雨柱能幫得上忙的,在坐的各位開口,我一定義不容辭。”

許多人都是自發的前來幫忙的,何雨柱心裡也是很感激的。

他的話音一落,眾人紛紛鼓起掌來,還有人大聲地道:“何主任,我們不會客氣 的。”

“哈哈哈!”

轟然一聲,大家笑了起來。

“大家吃好喝好,家裡條件一般,大家別見外。”何雨柱謙虛地道招呼道。

這年頭能吃上席就不錯了,只要桌上能有個肉菜,大家就很滿足了,更何況何 雨柱還搞了三個肉菜,有豬肉,魚肉,雞肉。

大家一聽可以開席了,大快朵頤起來。

何雨柱敬了鄒秘書,還有楊廠長等一眾廠長一杯酒,就來到馬華他們這些後廚 人的桌旁。

“馬華,今天這婚宴,你忙裡忙外的,辛苦了。”

“師傅跟你喝上一杯。”何雨柱端起酒杯,與馬華碰杯。

馬華滿臉帶笑:“不辛苦的,做徒弟的,應該的。師傅,恭喜您老人家,終於把 師孃娶回來了。”

聞言,何雨柱佯裝生氣,笑罵道:“你小子,什麼叫終於啊?你說的好像師傅這 麼多年都沒人要似乎的。”

“哈哈哈!”

話音一落,整桌的人轟然大笑起來。

何雨柱與整桌的人喝了一杯,劉嵐端起酒杯站了起來,拿出了一份禮物。

“師傅,這是我親手縫製的枕套